趣的带着去了略清净些的厢房,还特意叫了两个伶人进去吹拉弹唱。
进了厢房就没有外人了,何意打量着屋内的设施,无一处不精致,楼下正厅里还有展示才艺的,他便趴在窗前看了起来。
“果真才艺双全。”何意虽听不懂那些词曲,但能弹能唱的,光是看着就觉得厉害。
印商陆哭笑不得:“若无半点本事,如何能在此处立足?”
花楼不像何意想象中那般颓靡,至少一路走上楼都不曾瞧见过分的行为,至于关起门来的事,那自然就不同了。
何意饶有兴致的撑着下巴,目光在对面的厢房一一掠过,冷不丁就瞧见花妈妈带着几个人进了厢房,他撩起眼皮看了看,将目光移到了别处。
只是下一秒就和另一个厢房的人对上了视线,男人穿着月白锦袍手持折扇,周身气度不凡,眼神却冷的可怕。
见他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何意也神色淡淡的回看过去,直到对方先关上窗子,他才收回视线。
只是面上虽毫无波澜,内里却有些疑惑,他今日可是换了男子装束出来的,总不会这般也被认出是哥儿吧?
“印公子,曲绡来了,我让她给您二位唱曲作乐如何?”花妈妈敲了敲门问道。
印商陆没应声,而是看向何意:“如何?曲字的姑娘们只卖艺。”
“好啊。”
曲绡抱着琴进了厢房,对两人柔柔行了一礼,放好琴试了试音:“两位公子可有想听的?”
“弹你拿手的便是。”
何意看了片刻就关上了窗子,目光落在曲绡身上不由得感慨万千,怪不得古书里那些老爷总爱娶楼里的姑娘,漂亮又风情。
印商陆见他盯着那姑娘瞧,赶紧扯了扯他衣裳,低声提醒:“你可记着你已经嫁人了,若是你带个人回去,之淮会杀了我!”
“只是欣赏罢了,并无其他意思。”何意抿了抿唇,“那我们吃些酒?也不知这花楼里的酒如何,我方才还瞧见对面厢房有公子哥也在吃酒。”
说着他就去拿酒壶。
印商陆又又拦住了他,再次低声提醒:“花楼里的酒都放了助兴的东西,你要是喝了这些,之淮会杀了我!”
说罢,他赶紧叫人进来。
婢子推门进来:“公子有何吩咐?”
“送两壶清酒来!”
清酒就是不加东西的,婢子恭敬应了一声便又退了出去,不消片刻端着酒壶进来了。
何意曾某些地方打工,并非是滴酒不沾,他倒了两杯,端起一杯同印商陆碰了一下,面上带着笑:“干杯。”
而后一饮而尽。
印商陆见他这般豪迈,自然也跟着豪气干云,佐着些点心和小菜,两壶清酒就下了肚,酒劲不大,但脸却烧了起来。
何意拍了拍脸:“不能再喝了,酒最是伤肝胃,小酌怡情,大酌伤身。”
“弹的真好。”他微微叹息,眸光有些涣散的看着那姑娘……手里的琴。
印商陆笑:“这算什么,之淮盛名便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若是不曾发生那种事,名冠天下都轻而易举,只是我也许久不见他弹琴了,甚是想念。”
“他……还会弹琴啊。”
真厉害。
何意撑着下巴,因吃了酒浑身都暖乎乎的,估计是后劲上来了,总觉得有些困倦。
曲绡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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