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错,以至于对方在他背后捅刀子都不知。
“谢郎,你可好全了?这些日子我一直被拘在家里做事,想去看望你都没有机会,原是我对不住你。”杨辛是闻着笔墨长大的,行事做派也带着股儒雅,垂眸轻啜时更是让人觉得柔弱。
换做是任何男人怕都会对他起疼爱之心,但那些男人里一定没有谢潇澜。
他是知晓这个哥儿如何拜高踩低追名逐利的,因此眼下即便看着对方落泪,除了厌烦和恨意并不会有任何怜爱之心。
谢潇澜避开他要再次抓上来的手,神色阴冷:“你没有对不住我,原我们也没有任何关系,何况我已娶夫郎,日后还是莫要再见了。”
“你娶夫郎了?”杨辛顾不上他的态度,又气又急,“是不是方才那个乡下坯子?他如何能配的上你?”
“我们夫妻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多嘴多舌。”说罢,谢潇澜也不顾杨辛难看的脸色快步离开了。
今日和对方说开也好,省的他屡次借着夫子的由头指着自己去给他买那些贵重的胭脂,再者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等着便是。
谢潇澜匆匆往回走,路上才想起来此次是何意头次来镇上,自己方才那么严厉的让他走,也不知道会不会迷路。
何意样貌妍好,要是出了什么事,他怕是真的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他腿脚快,走过去过然没看见何意,当下心里不安起来:“何意呢?”
“意哥儿说有急事先走了,让我在这等秀才你。”赶牛车的伙计忙带着笑回答。
“我们快些去追。”
任伙计牛车赶的再快,这一路上也没有瞧见何意,谢潇澜心急如焚,不免在心里怨自己方才见着杨辛就失了分寸。
牛车是李家的,谢潇澜给了他铜板让他赶去便赶紧回家了。
“意哥儿回来了吗?”
谢母蹙眉:“没瞧见,意哥儿不是同你去镇上了?你把人弄丢了?”
“他没和我坐牛车回来,娘你带上潇潇沿村外找找,我去小路上找找!”谢潇澜说罢就匆匆往外走。
听他娘说,何意这段时间照顾他也算尽心尽力,那些草药都是他亲自刨挖晾晒,很是用心,自古同甘容易共苦难,不管何意到底是如何嫁到谢家来,他都不该用那种态度对他。
那些纷扰都是前世的孽障,不该牵连到如今身边人身上。
谢潇澜心绪复杂,步履匆匆的从出村的另一条小路上走。
“谢秀才找意哥儿啊?刚还看见他从这边过去。”做农活的妇人指着前面的小山坡说道。
“多谢婶子。”
何意有原主的记忆,顺着路往村子里走,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冷不丁就瞧见道边长的花花草草,当下就忍不住开始挖刨起来。
但他只敢顺着回村的路挖,没成想走到了小路上,左右都一脚进村了,也不着急了,挖的更起劲了。
因此,谢潇澜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时,对上对方有些愠怒的表情,他都有些懵懵然的。
“怎么了?”
谢潇澜胸口起伏,担心不已:“你不回家在这里做什么?这么几株破花草挖的不要着家了?”
何意原本对他赶自己走的事已经不生气了,哪知对方上来就是气势汹汹的问罪,当下也跟着气了:“就是这么几株花花草草治的你的病!怎么,那哥儿跟你没谈好,你就对我发脾气吗?我是受气包吗?”
别说,从前的何意还真是何家的受气包,但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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