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兰哭笑不得,无奈捶地,“他那块头,一拳便可打死一头牛,如何拿我与他相比较。”
言兰拉过谢燃,快速将其背在身后,警告那二人,“不准再上来了,走走走,我送你们回去,我要与叔叔去说,我带不动了,你们自便吧。”太伤人自尊了。
自那日后,言兰便想方设法多留在学塾用功,也不愿再回去招惹那几个活祖宗。
然而,孩子们的欢乐并未因此而减少半分。他们每日里嬉笑打闹,丞相府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欢快的足迹。谢燃的胆大妄为,初雪的机灵狡黠,言初的天真烂漫,都给相府带来了无尽的欢乐。
言兰虽如此,但等到弟弟们即将返回中都之时,他也是十分不舍。
谢渊夫夫许久不到大都酒楼转转,来了自然要宴请自家掌柜们和下人们,没有他们,酒楼如何安稳屹立于此。
再说二人常年不在此,收买人心还是必要的。为了不让言堇云被劝酒,谢渊贴心将两孩子带在身边,言堇云则以照看孩子为由,谢绝饮酒。
每次这种场景,总有那么几个嘴欠的,“当家的,小少爷都这么大了,何时考虑,再抱上一个 ?”
一个开口,便众人起哄,“就是就是,当家的如此大的家业,理应多生几个,好与哥哥们做伴不是。”
言堇云羞于言表,生了谢燃,他自知已足,再次谈到孩子,他便会选择沉默,因为他不知,谢渊再听到这些会做何感想。
如此,谢渊虽嘴上说着顺其自然,也听取言堇云的意见,但在那方面却又十分卖力。
“你小点声,这是我家。”
言堇云打拍着谢渊提示道,脸已通红一片,谢渊却故意提高嗓音,嘴角挂着坏笑,他知道,不管孩子生了几个,每次这个时候,言堇云都会变得格外娇羞。
“我与云儿何时分你我。”谢渊笑着凑近言堇云,在其唇上印上一吻,眼中满是爱意。
言堇云轻捶了谢渊一下,低声道:“你这人,就知道逗我,小点声,孩子们便在隔壁。”
谢渊搂过言堇云,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放心,我心里有数。”
言堇云的手在他背后又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似乎在安慰,“今日众人的话又放心上了?”
谢渊也不加掩饰,将头埋进他的颈窝中,闷声道:“是有些,只是我不愿,见你再受产子之痛。”
言堇云闻言,心中顿时涌上一股暖意,“初雪和燃燃都很乖,夫君若想,我自是甘愿,顺其自然吧。”
“对不起,云儿,我太稀罕你了。”
“稀罕我,便少折腾点我。”
谢渊失笑,“这哪是折腾你,这是爱惜你。”
“唔~!”良宵苦短,一室旖旎。
谢燃第一次来大都,夫夫俩说什么也要带着幺子好好看看大都的人文风景。
首先便是登高,俯瞰皇城的威武壮丽,遥看皇宫的金碧辉煌。
随后入山寺,为孩子们祈个平安符,也为两家求个安康。沿着近郊一路游玩,再到走街串巷,带着兄弟二人,光顾着父母曾经踏足之地。
只是对孩子,不免多了一些警示,如城中那条穿城河,夫夫俩会说,那里的河畔危险,水深又冰凉,日后不许靠近那里。
还有丞相府外的那堵墙,即便轻功再好,也莫要随意攀爬,此处也危险。兄弟二人即便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认真地点头。
在钱婆汤饼处,吃了言堇云最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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