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其他人的回应也此起彼伏地响起。
秦鹿这才松一口气。
不远处,侯英和侯顺也在清点人数,正点到三更雪的名字,接连唤了四五遍,却都没有回音。
如此异象,群山林海、高楼宝塔,只怕逃到哪里都不是平安之地。
不知是谁小声嘀咕一句:“在这个节骨眼上失踪,肯定是报应。”
一刃瑕的发作被侯顺压住了,侯英的呼唤也跟着沉寂下去。
两队人马此时都不知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后续该如何是好。倾五岳强打起精神,解释道:“是剑祖留下的机关……总之,且去岛就要沉了。”
人群轰地炸开,议论声犹如蜂鸣。
也有人想要质疑,但定风塔后,还在接二连三塌陷的弟子舍、日月殿都让他们说不出话。
雨水淋湿了那些珍藏的典籍,更淋冷了在场众人的心。
康戟问:“这机关不能停下吗?”
倾五岳道:“这是高/祖留下的机关。”
康戟继续问:“但你的徒子徒孙可还在岛上呢,你真要拉这么多人陪葬?”
这次倾五岳没有回答。
但商吹玉却感到一块重物抵住了胸膛,他有些不解,下意识地接过。
是倾五岳塞给的一只竹筒。
不等他询问,远方传来了更加剧烈的震响。
暴雨冲开泥土覆盖的地表,一根根锈迹斑驳的铁架好像支出的瘦骨,突兀地横亘在流溢的泥土之间。
那就是这座百年机关的本来面目。苍老、迟缓,却不留情面。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是它们在上升,还是地面在下沉。
只有飞溅的瓦砾、弥漫的尘土、惊惶的哀叫,山脉和高楼都在刹那间夷为平地。
侯英当机立断:“船都在南岸,撤退,从那边登船!”
侯顺面色陡变,一把拉住她:“任务怎么办?紫衣侯和三更雪都不见了,还有几个人也不在,而且倾五岳就在这里……”
他忍不住看一眼倾五岳,对这个到嘴的军功实在不忍放弃。
可是康戟、秦鹿和商吹玉都在这里,还有数十个江湖豪杰,就算用强,他也没什么自信。
侯英咬牙道:“总不能把大家殉在这个岛上!”
说罢,她振臂挥旗,纵上一棵较高的大树引目:“别恋战了,所有人都去南岸,准备开船!”
一刃瑕失血太多,白着脸拉她:“我师父……”
话音未落,滚滚的烟尘里掠过一道锐光。
所有人的眼睛都随之一亮,祈祷着那是自己阵营的高手。然而锐光在浓烟中转成金铁交激的星火,人们才看出来的是两个人,而且一路交战不休,俱不相让。
商吹玉的箭已经离弦,生生撕开了缠斗的二人。
两个女子各落一方悬空的石台,相隔数尺,才算罢手。五十弦一个纵跃上了断垣,一刃瑕的目光立即定在了她的身上,讶异、恼怒、失望,五十弦不禁一抖,刻意避开了眼。
商吹玉问:“他们人呢?”
赵吉和张小五说过,五十弦追着“摇光”去了后山。
据倾五岳所说,常自珍和穆青娥就在那里,机关也在那里。可五十弦竟然是拉着“摇光”一起回来,两个医者都不见踪影。
看到他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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