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的,俺正在关窗子时,听到楼上有姑娘的笑声。只见一片绿色裙角闪过,对方进入楼上的房间……俺就很好奇,然后过了没多久,听到绣墩倒地,很快又听到那姑娘跌跌撞撞出门的声音……”
壮汉口口声声说不是有意偷听,却说得那般清楚,这还不是偷听?走江湖的最讨厌这种鬼鬼祟祟的货色。
客栈众人纷纷朝他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
这也打消了阮雪宗的嫌疑,起码在绿衣姑娘出天字七号房前,她还好端端活着。
玩家们只好再去调查别人,有了那位少年抛砖引玉,客栈众人还算配合。如果有人撒谎,另一位住隔壁间的人立马也能拆台。
一时间,众生百态,有男女私会的,有兴起吹箫的、有江湖寻仇的、有挑衅的、有半夜练武的,郑捕头看了都生气,他扶了一下被气歪的官帽:“好啊,你们江湖人一个个三更半夜不睡觉。”
调查完一圈后,他还是觉得阮雪宗更可疑,“你说那绿杏姑娘是受人所托,那她为什么白天不寻你,非要夜半时分?”
“因为那姑娘原先就存了以色相诱的想法吧,否则也不会主动前来。”沈江陵微笑,脸上浮现一个成年男人聪慧通透的微笑。
一个容貌本已经十分出色漂亮的姑娘,如果用崇拜敬慕的目光去讨好一个毁容自卑的男人,按照常理推断,这个夜晚发生什么年少慕艾的故事也不奇怪。雇佣那姑娘的幕后之人显然别有一番算计。
“相差不离。”阮雪宗心情不悦:“我也想问问郑捕头那位好侄子,那富家公子借口丢剑,白日故意挑衅于我,逼我出手,客栈众人一下子皆知洗心掌法的威名,那位绿衣姑娘晚间便对我大加推崇。到了半夜,她以仰慕我风采的借口前来,取了我的信物后,第二天就被发现死于房间内,阮某还想说,这简直是一出拙劣狠毒的陷害呢。”
郑捕头不敢苟同,他冷声反驳。
“王晟虽然顽劣不堪,但也不会动手杀人,更别提他那三脚猫功夫,能伤得了几人?他雇佣那绿衣姑娘很有可能,但绝不是动手杀人的那个人!”至于对方为什么下落不明的理由,郑捕头一时半会儿除了畏罪潜逃之外,也想不到其他原因,毕竟昨日客栈里马厩还发生了马匹一夜猝死的怪事。
另一边,玩家们的调查也陷入了瓶颈——
他们几乎把客栈里所有可疑人都询问过了,江湖人舞刀弄枪,除了阮雪宗,这客栈里根本没有第二个刚成年使用掌法的人,线索直接到这里就断了。
马厩那里也毫无踪迹,根本没有可疑人的脚印,剩下没死的马气息微弱,用湿漉漉的眸光看着玩家们,似乎想说什么,但物种之间语言不通。
这让玩家们痛心疾首:“我要是能通马语就好了。”
“你在想屁吃。”
正值玩家们一筹莫展之际。
五彩斑斓的黑脑子里一边想着自己的连载标题,“惊!马匹竟一夜被饮干血液离奇死亡,这究竟是人性的变异,还是魔门的阴谋”,一边看到一个红衣服小孩子溜溜达达地走过去。
这小孩子大约八九岁的样子,脸上有一股奇怪的早熟感,五彩斑斓的黑想都没想,拦下对方,例行公事一般的问道:“小弟弟,你昨夜子时在哪里,可有看到过什么奇怪的可疑人物吗?”
“我在房间里睡觉。”小孩子眼珠子转了一圈,指着阮雪宗道:“奇怪的人,不就是那个穿白色大氅的小子吗?”
五彩斑斓的黑无语:“小子?真没礼貌,你该叫他大哥哥。”
红衣服的小孩撇了一下嘴:“反正奇怪的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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