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不会道歉。”洛斯推开肩上的胳膊,语气淡淡的,“白濋,我劝你不要开口,这个面子我不会卖给你。”
这人刚才还对他出言羞辱,现在反而要他低头,哪有这种道理。
洛斯很看得开,他记忆全无,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异变,多活一天赚一天,绝对不能给自己找委屈受。
白濋没回答,看到他露出来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按住他的肩膀往屋推:“浴袍不太合身,沙发上有衣服,去换上。”
力气很大,不容置疑。
洛斯最烦被命令:“你什么意思?”
青年生了副温润的眉眼,却偏偏性情如刀。
白濋用指腹蹭了蹭刀刃,感觉到刺痛的快意,不由得温声含笑,像是妥协又像是哄:“不换就不换,那就乖乖待会儿,嗯?”
洛斯愣了下。
他见过很多模样的白濋,张狂的,恶劣的,骄傲的……唯独没有像现在这样子,近乎温柔的。
温柔。
这个词是最不可能出现在白濋身上的。
“刚才那句话还没说完。”白濋把玩着匕首,“谁给你的胆子,拿枪指着我的人?”
话音刚落,他就抓住塔西的肩膀,将匕首抵在塔西喉间。
没人想到他会突然出手,就连塔西也没料到他胆大妄为到这种程度,没来得及躲避,被颈间的寒意逼得呼吸一窒。
“塔西,执行队长官,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带着人围了我的住处,还说卖我一个面子,你要不要脸?”
塔西的脸刷一下就黑了。
执行队和研究所的人表情都很难看,但又忌惮白濋,不敢贸然上前。
洛斯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才是他认识的大长官。
白濋循声看过去,正好对上他的视线,两人无声对视两秒,又默契地移开目光。
“头一回见军区的人自称是我的前辈。”不知想到什么,白濋说着说着自己笑了,“我的前辈们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你是活腻了,想找他们认识一下吗?”
他没点破,但在场的人心知肚明。
他只认死去的佣兵们是前辈。
塔西从军多年,被刀抵了脖子也没慌乱,却被他这番话气得够呛:“白濋,你想叛出军区吗?!”
执行队的人纷纷举起枪,这一次对准的目标换成了白濋。
洛斯皱了下眉头,快速跑回客厅,抓过沙发上的衣服穿好,同时四下寻觅可以用来做武器的东西。
白濋毫不在意地笑笑:“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外面车里有我的部下对吗,麻烦放了他。”
燕戮一直没有给他回信,执行队又在这个节骨眼找上门来,可见是出了岔子。
塔西没作声。
白濋也不多说,只将匕首往前送了送,刺破皮肤,挑开一道血线。
“放人!”
塔西一声令下,执行队的人立马行动,将车上的人带了下来。
看到燕戮后,白濋的脸色立马沉了下去:“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燕戮满脸是血,身上的伤口很多,都不规律,不是冷兵器和枪械造成的。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白濋看向院子里的研究员们,眼底浮起冷意:“洛斯,麻烦了。”
洛斯愣了下,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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