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是免费景点?谁都可以摸摸?”
野花眯了眯眼。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那句在自己口中再正常不过的“摸摸”,到了凌骞柏口中就变得有些耐人寻味了。
好像只要许枝雪一点头,他就会迫不及待地去摸许枝雪的脸。
许枝雪并没生出这样的想法,他只是跟着老板有样学样地不着调起来:“野花摸不要钱,但你摸的话就要另外收费了哦。”
凌骞柏听出许枝雪的调皮,眼里有了笑意,“哦,单独为我开辟了特殊通道是吧?”
话音一转又问:“所以是怎么收费的?”
许枝雪和野花对视一眼,说:“不要999,也不要998,只要19块8。”
凌骞柏嗯了一声,“19块8,刚好可以在楼下买两杯咖啡,然后你跟野花一人一杯是吧。”
被点破了许枝雪也不尴尬,还眨着眼睛问:“所以您要当这个大怨种么?”
秋日的阳光从高大的落地窗撒进食堂,有一片刚好错过许枝雪落在了他的身后。
这人明明不在光里,可他那双黑若点漆的眼眸还是那么赏心悦目,就连鼻尖的一颗小痣也格外生动。
让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指尖发痒,想去摸摸。
虽然许枝雪这一个多星期的确瘦了不少。
但也确实没瘦到野花所说的那种锥子脸程度。
他的脸型还是恰到好处得流畅自然,每一寸莹润透着光的皮肤也都在吸引着注视他的人。
有那么一瞬间,凌骞柏差点就要理智失衡来当这个大怨种了。
可最后还是堪堪忍住了。
只说:“不了,我清白了这么多年不能就这样被你糟蹋了。”
许枝雪:。
糟蹋这个词是这样用的么?
小许同学想锤老板。
吃完饭,许枝雪刷他的饭卡另外打包了一份饭带回总办投喂tricky。
tricky一上午忙得连个人影都没看见,这会终于看见许枝雪,立即跟他说:“对了skiing,你让我问的房子有消息了。”
许枝雪快走几步把饭放到tricky工位上:“怎么说怎么说?有空房子么?”
tricky告诉他:“单层没有了,只有一套双层loft,房租一万三包宽带,水电物业另算,押二付三,合同签一年。”
许枝雪唔了一声,露出贫穷的尴尬,“一万三啊.....那我的钱包可能有点承受不住了。”
tricky表示理解:“嗯,而且你一个人也确实没必要住那么大的,要不你再看看别的。”
许枝雪还没点头,身旁的野花插话进来:“怎么突然想租房子了啊宝,你家那边不是挺好的么。”
许枝雪说,“我打算住公司附近,那套房子离公司太远了。”
他甚至都没把那套房子称之为“家”。
其实他高中毕业后就有自己出来租房子的准备,为此还兼了不少职。
但那时候赚到的钱大多都会被唐玲用各种理由要走。
他想过不给,可他只要拒绝给钱,唐玲就会到学校闹事。
有次甚至直接给学校写举报信说他不赡养父母。
为此导师还找他谈过话。
后来为了避免这样的麻烦,许枝雪都是能给则给。
之后和陆廷锐在一起了,他又想多攒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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