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摔倒留下来的吗?”
林瑜正在煮虾滑,抽出空回答:“是啊,当时看着特别严重,还流了血,救护车呜呜哇哇开了一路,我爸妈不放心,让我休学了一整年时间,还带我去国外看病。”
他动作停下来了,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眸中有一丝迷茫。
严有看着他。
片刻,林瑜继续下他的虾滑。
严有说:“确实是要当心。”
林瑜说:“但是上一次就不能怪我了,都怪那个谁推了我。”
那次出院的匆忙,林瑜后来问起严曦,对方已经不在国内了,而严有也向了他父母道歉,这件事也无法追究。
但其实林瑜才是应当接受道歉的人,严有说:“要见见吗?”
林瑜愣了下,说:“见来干嘛,又不能找他打架。”
一顿火锅吃的酣畅淋漓,但大约是吃撑了,林瑜有些睡不着,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却睡的不是很安稳。
他做了个梦,梦里光怪陆离,他好像变成了两个人格,一个是大佬的地下情人,一个是落魄的联姻工具人。
还有一个陌生的人,说自己与严有一起长大,还说,他不会喜欢上任何人,更别说你了。
林瑜心想,不喜欢又咋样,他又不是暗恋对方的傻逼-
很快就到了严氏晚宴这天。
以严有公司合作为主题,邀请了结交的商业同僚,商界退休的前辈,因为是私下宴席,还包括不少严家旁系,严有叔伯婶姨等等参加。
晚宴刚开始,众人先谈公事,每个人都有目的,都很忙碌。严有也不例外,他有些长辈要见,敬酒喝酒都是必不可免的。
等进行到中后期,公事也谈完了,众人的八卦之魂迅速燃起,也有人开始想些旁门左道,做起了说媒生意,甚至有个大老板给严有塞名片,上面写着对方名下的一个会所,以漂亮男孩为卖点。
严有只好把林瑜带在身边。
果然清净了不少。
林瑜已经吃完了第三个小蛋糕,手中捏着方才那个油光满面的大老板的卡片,小声说:“能举报他们做皮。肉生意吗?”
严有道:“单纯的举报动摇不了根本。”
一般这种暗地里打通了关系,风声一来,就会像阴沟里的老鼠藏起来。
林瑜沉默,严有说:“我派人去查查,但如果不违法,我也没什么办法。”
林瑜点点头。
严有伸手摸了下他的头发,忽然宴厅大门打开,有人被侍应生指引着走了进来。
林瑜注意到严有面色微变,眉头也拧了起来。
来人是个年轻男人,穿着一身得体而不过分严肃的浅淡西装,气质优雅淡然,好似习惯了万众瞩目的感觉,即便这样走过来也不徐不疾,步伐稳当。
走近了,林瑜才发现对方是个白人男孩子,碧眼金发,笑起来却很美丽温柔,“严哥,好久不见了。”
他伸出手,跟严有碰了下杯子,自己一口喝光了。
严有顿了下,也把手中的酒饮尽,道:“怎么突然来华国了?”
那人笑了下:“想来就来了。”
一旁站的林瑜皱了下眉,觉得对方的语气和态度有点不大对劲,好像跟严有很亲密似的,故意说些让旁人插不上的话。
林瑜扯了下严有的袖子,说:“这位是谁啊?”
严有招呼侍应生带人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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