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消沉的气息。他的术式依赖的是他的大脑,一个需要休息的器官一天到晚保持工作状态,而人的身体是有极限的,再这样下去,他和杰两个堂堂最强术师,没有战死于对抗敌人,反而要先死于照顾一个婴儿。
这种悲催的死亡方式,五条悟忙拉过夏油杰递眼色,试图通过成熟的方式解救他们,“杰,我忍不了了,我们动手吧。”
“悟,无论怎么样,对婴儿动用武力,我们就真的是人渣了。”夏油杰存留人的良知,握住五条悟蠢蠢欲动的手,他理解五条悟的心情,但不至于到动手。
夜蛾正道昨夜没住宿高专,因此对于小贝鲁夜啼的威力一无所知,诧异道:“情况严重成这样吗?”
家入硝子往日熠熠的眼眸此刻暗淡无光,透出机械的僵硬,如果不是亲身体会,她估计也会和夜蛾正道一个想法,“老师你晚上来试试就明白了。”
夜蛾正道半信半疑,结果不言而喻,小贝鲁的魔爪下又多了一位受害者。
“我去过一座神社,挺灵验的,你们要不去那里试一试。”夜蛾正道顶了双黑眼圈,主动给他们批了假条,咒术界的两个好苗子死于猝死属实太凄惨了。
五条悟苦笑:“杰,我们终于走上封建迷信的道路了。”
“科学走不通,选择神学也是无可奈何。”
家入硝子谷歌搜索了夜蛾正道提及的日暮神社,“距离不远,在市中心,坐夏油你的咒灵更方便。”
五条悟:“硝子,你不用跟我们去了。”
夏油杰:“女孩子太晚睡,脸上会长皱纹的,硝子你就负责休息。”
“夏油,很感谢你的关心,但你这样说话不会讨女孩子喜欢的。”
夏油杰低笑:“那太遗憾了。”
家入硝子没想表演一场患难与共不离不弃的剧情,“我去睡觉了。”
“晚安,硝子。”
“虽然这个时间点你应该说早安。”家入硝子打着哈欠扶墙站直,困到站不稳的体验也是绝无仅有。
五条悟看出她的虚弱,“你要回去吗?反正待会儿我和杰不在,你继续睡这也没关系。”
家入硝子不假思索道:“我不配加入你们这个家,走了。”
“她什么意思?自惭形秽?”
拇指揉着太阳穴抽动的地方,这是熬夜带来的压力,夏油杰麻木道:“不要思考,脑子负荷过重会炸的。”
事到临头,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乘坐咒灵来到了夜蛾正道介绍的日暮神社。
“所以两位客人是想解决小儿夜啼的问题吗?”神社的宫司是位老爷爷,上了岁数的背脊佝偻着,眉眼有些严肃,再三询问了两人的来由,眼睛微眯,笃定他们是附近来捣乱的学生,“现在的年轻人,医院在别的地方,不带小孩子去医院反而乱跑能算大人!”
夏油杰解释道:“您误会了,我们不是来捣乱的。”
日暮良久上下打量,目光重点放在五条悟的白发和墨镜,还有那不可一世的态度,见到他一声招呼都没有,“这不是完全学坏了。”
没有人回话,五条悟不可置信的去看夏油杰,神情恍如受到伤害,他当然听出了对方是在内涵他,就等着夏油杰以我挚友天下第一好的论点展开对峙,“杰,你为什么不帮我解释。”
“悟,不要闹了,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小贝鲁。”夏油杰目视前方,一本正经地说道,但他深知五条悟会不依不饶,抢先拉过日暮良久,“请别误会,我们检查过了,不是身体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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