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你喜欢吃香菜吗?”艾尔曼接过饭盒走去餐桌,瓦尔克跟着他一起。
除了他们,还有梵塔姆。
梵塔姆在剧组一直存在感很低,他话少又安静,默默跟着艾尔曼,冷眼看艾尔曼演戏。
他拿上餐盒就转身去无虫的墙角蹲着了。
“喜欢啊,刚好今天的面里有香菜。”
瓦尔克刚说完,就看到艾尔曼把筷子掰了将香菜全夹他餐盒里,一个渣都不剩。
“服侍”了艾尔曼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被关照,瓦尔克顿时感动不已。
“谢谢啊,我就知道你把我当兄弟,虽然你总冷脸对我,但我懂你,你是外冷内热的大好虫。”瓦尔克大咧咧地说,完全没有看身边虫的脸色。
“我没你这种欠揍的兄弟。”
【雷切尔僵在原地,头一回呆滞地望着佩恩,却看到佩恩冷眼看着他,兽瞳如针。
他被佩恩救回来已经两年有余,佩恩对他很好,仿佛从来不会发怒。
即便每次从奥斯汀家宴回来,也只是神情闷闷,难掩面上的疲倦。
但每次只要他给佩恩捏捏肩,佩恩就会露出笑脸,摸摸他的头。
佩恩从来没有打过他。
“雌,雌父。”雷切尔本能地往后退了小半步,惩罚这个词是他脑海里的进去,他会不自觉地回想曾经被虐待的日子。
但就算这样,他也没松开佩恩的衣角。
但佩恩却把衣角从他手里抽了出去,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朝里屋走去。
雷切尔的眼瞳颤了颤,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恐慌涌上心头,佩恩离开的背影让他感到恐惧,他大声唤着雌父,飞快追上佩恩的脚步。
“别丢下我,我认罚,我该打。别丢下我!”
他咬着牙跟在佩恩的身后,冷汗将他背部的布料粘湿,他不知道佩恩的惩戒室里有什么,也许是带着倒刺的鞭子,也许是用于愈合伤口的烙铁,也许是剪刀和生锈的针……
他的手脚曾被禁锢住,几个比他稍大的虫崽围着他,手里拿着各种伤害他的东西。
他们打着惩罚他的名义在玩“过家家”。
他们是医生,他是病虫,他们穿着高档定制的小白褂,不顾他的哀求,把他制作成无性别的虫子玩偶。
“卧槽,留了好多血,现在咋办啊,被发现我们的残忍岂不是被暴露了。”
“呃,用烙铁试试止血,我不会用止血钳。”
“完了,咱们要成杀虫凶手了。”
“快把他装进麻袋,当成垃圾扔掉吧,扔到低等星去,别被发现了……”
脑海里的片段使他双腿发抖,但他还是努力跟着佩恩,他的眼睛发胀发热,但他忍着不哭。
他极力掩饰情绪,他不想让佩恩发现他的不正常。
他的心里早就扭曲了。
直到,他被带进了佩恩的书房。
书房只开着一盏台灯,黄金的光被空间稀释成昏黄的暖色。他经常来佩恩的书房,佩恩教他识字,告诉他看书学知识有多重要。
这里有各种书籍与佩恩的办公用品,还有他们一起做的手工绣球花,他的小虫崽智能学习机……
他的世界忽然安静了下来,脑子里的哥哥们不吵了。
佩恩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戒尺,坐到沙发上,让他过去。
“把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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