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五官配上一副生人勿进的高冷表情,让周围的人忍不住屏气凝神。
那些阔太太哪一个不是绞尽心思想把跟自己沾亲带故的适龄女性介绍给他?可偏偏便宜了这么一个无门无户的,一个个都酸妒地不行,见费谨铭一副护妻的架势,又都不敢说酸话了,巴巴等着费母的态度。
自从那次儿子忽然举止轻浮,表现奇怪后,母子两就没有机会再见面。
现在想起来,费母心里还是有点不安。
她盯着儿子观察了半天,确定他这次没有被夺舍之后,才上前整了整他的衣服说道:“你平时那么忙,就别来这种地方了。”
“不来,怎么能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出?”费谨铭眼神锐利地扫过去,太太们一个个心虚地别开了视线。
“这个圈子虚有其表的多,虚张声势的更多,就算她画跟葱,我也要建座艺术馆供起来,我乐意博她一笑,就不会在意那些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目光。”
他站在温卿面前,像是一座山,路过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红了脸,在心里尖叫——
“哇,好man啊!”
“偶像剧也不过如此了吧!”
费母和她的一众朋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骄傲。
怎么能这样下母亲的面子?费母气得垮下脸来,正想发威,只见儿子画风突变,大长腿摆成内八一跳一跳:“气死你气死你。”
众人:……
完了,又被夺舍了!
上次在露台没有别人还好,这次可是在她的朋友面前,这些太太们,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费母摸着额头,一个趔趄撑在展台上,假装起不舒服。
跟着的助理们立刻会意,借着扶夫人出去的机会带走了闺蜜团。
“谨铭!”温卿感动不已,红着眼眶往费谨铭怀里扑去。
对方默不作声地挪开,让温卿扑了个空,“咦——拉拉扯扯的做什么。”然后内八跳着离开了。
晚上,温卿回到家,心情有些低落,饭也不想吃。
宁时听到她给费谨铭打电话,说不想开画展了,她不想吃费谨铭女人的红利。
挂掉电话,心情依旧没有好一点。
费母说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她埋头进自己的画室,盯着那些画,竟也分辨不出是星星还是泥巴了。
就像她分辨不出是素色礼服好看,还是大红礼服好看一样,让人头疼。
明明创作的时候满分投入,视为珍宝的。
怎么一转眼,就觉得好像创造了一堆垃圾?
“闺女,不开画展就不开吧,你不是想去欧洲游学吗?不如去散散心。”宁时推开门劝道,“搞这一行的,不应该多出去走走,多见识见识吗?”
如果温卿离开费谨铭,他的任务应该能够容易很多,至少不用看那么多辣眼睛的名场面。
“那个吗?我还没回复他们,不过谨铭不乐意我去。”温卿撑着脑袋,无比苦闷。
“你只回答我,你想去吗?你有钱吗?你会买机票吗?会推着行李上飞机吗?”
“钱倒不是问题,我有钱,”她有些害臊地说道,“是谨铭给的,关键是他不乐意我去啊!”
“你管他乐不乐意呢?”也许是顶着一副姨母脸的缘故,宁时真的有种看小辈,恨铁不成钢的怨怒。
“闺女,只要你说一句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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