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少年之前,她可没见过沈清越身边有过其他人。
想到这,程双儿眉舒展开。对少年来说,这未必不算是件好事。
“顺着男人来,记得哭好听点,不要让伤到了自己。”
哪怕不真枪实弹,在烟花柳巷混迹久了,也见过无数其他玩法。
郁慈慢吞吞眨了下眼,顺着男人来……真的就能消气了吗?
漆黑锃亮的轿车在楼下停住,车门打开,长腿点地,沈清越抬眸看向门口。
“阿慈,过来。”
离开一趟后,男人的脸色缓和了很多,至少面上看不出异样。郁慈乖顺地走近。
沈清越牵住少年的手,低头一扫,敏锐地注意到他脸上的红痕,目光如寒冰般立刻刺向台阶上的女人。
程双儿心头一跳,面不改色地勾起红唇,扬了扬手。
“大少好走,可记得常来坐坐。”
“我记得,王家最近似乎在找什么人。”沈清越神色淡漠地陈述出事实。
王家长子王昌盛算是歌舞厅的常客,前不久看上厅里一个倒酒姑娘,想将人带走,争执之下被那姑娘开了瓢。
王家自然咽不下这口气,可那姑娘却莫名其妙没了踪迹。
程双儿嘴角的弧度慢慢放了下来。
那女孩是她送走的,但沈清越要想将人找回来,实在是轻而易举。
“怎么还不走?”一道温软的嗓音突然插了进来。
郁慈记得要“现学现用”,努力睁圆眼睛去看男人,纤细的手指挤入男人指缝,十指相扣。
语气又轻又软,撒娇般地开口:
“我脚都站酸了。”
心脏像被藤蔓一点点缠上,收紧,连呼吸都轻了些。明明知道少年是在做戏,可苦涩退去的回甘,却让他甘之如饴。
沈清越看着少年,沉默了片刻,说:“走吧。”
扶着少年坐进车厢后,沈清越降下车窗,没有偏头:“程老板还不进去吗?”
这就是不追究的意思了。
程双儿松了口气,笑容没有一丝破绽地开口:“自然是要看着大少先走。”
轿车远去,消失在拐口。
风撩起胸前的青丝,程双儿压下嘴角,眉目间显得冷艳。这态度,可不像只把少年当个玩物。
司机目不转视地握着方向盘,后座的气氛莫名有些胶黏。
郁慈飞快瞟一眼男人利落的下颌线,挣了挣手指,没动。
从刚才上车到现在,沈清越一直扣着他的手心,十指相接没有一丝缝隙,体温交融,亲密得仿佛能感受到脉搏的鼓动。
是在是太奇怪了。
郁慈抿着唇看了会儿窗外,又低下头去看那只手,脸上表情有几分挣扎。
在少年开口前一刻,沈清越忽然说:“你想什么时候见贺衡?”
郁慈一下被转移了注意力,几乎没怎么思考就脱口而出:“越快越好。”
男人偏头看向他,郁慈瞬间磕巴了:“我想着、早点处理完这件事,跟你去北方……”
沈清越未置一词,瞳色黑沉。
郁慈下意识动了动手指,却牵动另一片温热,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自己手还被男人握着。
他的确是担心贺月寻……
在少年忍不住心虚地垂下眸时,沈清越终于开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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