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反驳的话,不情不愿地让春海给他上了药。
事后,司华遥以公事繁忙为由,打发他离开,这才算清净了下来。
虽然王府后院里有不少男宠,但他们都惧怕司南遥,因为司南遥每每召寝,都会弄得他们满身是伤,一个服侍不到位,还有可能小命不保,他们可不想上赶着。
当然,赵明羽和华子卫是例外,现在赵明羽脸伤了,一时半会出不了门,而华子卫又在为大婚的事烦恼,所以司华遥的日子清净了不少。
转眼一个月过去,司华遥除了上朝,就再没单独见过赵韩青,就算赵韩青主动邀请,也被他以政务繁忙为由搪塞过去。笑话,他又不是司南遥,又没有那种变态的癖好,(这里是指x虐/待),去见赵韩青只会让他尴尬,他要做的事很多,何必为难自己。
一开始赵韩青会因此感到轻松,可时日一久,便开始忐忑不安,唯恐司华遥真的厌弃了他,被别人取而代之。
这日散朝后,司华遥起身步下御阶,头也不回地走向殿门。赵韩青随即起身,脚步匆匆地追了上去。
待走出奉天殿,赵韩青加快步子,来到司华遥身边,叫道:“王爷。”
司华遥顿住脚步,转头看向赵韩青,道:“有事?”
“王爷,奴有事与你商议,能否随奴去一趟乾坤殿?”
“皇上有事直说便可。”
司华遥现在只秉持一个原则,能摆脱一个是一个,绝对不和这里的人产生任何感情纠葛,所以与司南遥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他要尽量远离。
听司华遥这么说,赵韩青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忙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王爷,奴确实有要事与王爷商议,还请王爷屈尊,随奴走一趟。”
司华遥犹豫片刻,便点了点头,想看看他到底想打什么主意。
赵韩青见他答应,悄悄地松了口气,亦步亦趋地跟在司华遥身后,朝着乾坤宫走去。
见两人远远地走过来,门口的内侍慌忙打开宫门,随即躬身候在一旁。
两人相继走进宫门,司华遥径直朝着小书房走去,赵韩青愣了愣,心中的忐忑更甚。自他登基以来,每次司华遥来找他,都会直接进寝殿,每每在他即将释放时,都会突然停下动作,将要说的事说给他听,让他求他继续……他们从未去过小书房。
三喜将书房的门打开,司华遥率先走了进去,赵韩青紧随其后,并亲手将房门关上。
司华遥看着他的动作微微皱起了眉,却也没有阻止,道:“皇上现在可以说了。”
“王爷,您已经许久未曾要过奴了,可是奴哪里做的不好?”
“本王还有事。”
司华遥朝着殿门的方向走去,在想好如何处理他们之前,他可不想和赵韩青有过多的纠葛。
“王爷!”赵韩青快步上前,从司华遥身后抱住了他,“王爷,奴的身子是干净的,除了王爷,奴从未碰过别人,也没让别人碰过。”
赵韩青被司华遥禁锢一年之久,这一年他犹如在地狱,备受折磨,唯一所得就是对司华遥足够了解,就像他了解自己的身子一样。
司华遥察觉身体的异样,连忙按住他不规矩的手,挣开赵韩青的环抱,脸色阴沉地看过去,道:“最好不要惹怒本王,否则别怪朕心狠!”
“王爷,您让奴戴的,奴都戴着,您看看奴。”
赵韩青说着,伸手解开腰带,褪下了身上的衣服。
司华遥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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