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华然有病在身,就该让她安心静养,待她病好以后,再来探望。你们现在过来,是想让她病上加病?”
“王妃说笑了。”王婉舒脸上依旧带笑,却明显有些僵硬,道:“人一病,就容易想家,我们与世子妃是骨肉至亲,过来探病也是想他能身心愉悦,与他的病情有好处。”
“身心愉悦?”柳如珺笑了起来,道:“侍郎夫人真会说笑,不速之客上门,何来身心愉悦?”
见王婉舒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伊清歌不得不接话道:“王妃,我们是递了拜帖的,只是姐姐怕母亲担忧,才将帖子退了回来,可越是这样,母亲越是担忧,这才贸然登门探望,不妥之处,还请王妃见谅。”
“心意领了,探望就不必了,华然还在病中,我都舍不得过去打扰,你们回吧。”柳如珺直接下了逐客令。
伊清歌的脸色也有些挂不住,不过目的没达到,她们不能就这么走了,道:“王妃,虽然姐姐嫁到了平阳王府,却还是我们伊家的女儿,如今姐姐病了,我们过来探望,王妃却一直拦着,很难不让我们起疑心。”
柳如珺挑了挑眉,道:“起疑心?疑心什么?”
伊清歌深吸一口气,道:“疑心姐姐是否安好。”
柳如珺的神色冷了下来,“你的意思是怀疑我虐待华然?”
被柳如珺的眼神盯着,伊清歌有些头皮发麻,却依旧强撑着,道:“王妃息怒,我们也不想有此疑心,只是从接风宴之后,我们便再未见过姐姐,唯一收到的消息便是姐姐病了,母亲忧心不已,让人送来拜帖,可当即就被退回。如今母亲亲自登门,依旧见不到姐姐。此事无论说给谁听,也难免会起疑心。”
王婉舒赞赏地看看伊清歌,应和道:“是啊,王妃,我们只是想确定华然安然无事,还请王妃不要阻拦。”
“七月十五你们不是还在百花山碰上了吗?”
柳如珺讥讽的眼神,凌迟着伊清歌的自尊,她心中恼恨至极,却依旧没忘了今日来的目的,道:“那日至今也已有一月有余,我们担心姐姐,故而登门想要见上一面,这是人之常情,有何不妥?王妃却横加阻拦,不让母亲见姐姐,此事若传出去,难免会惹人猜想,损及王府声誉。”
柳如珺冷笑地看着两人,道:“你们怕是忘了这是哪里?”
“王妃,我们实在……”
柳如珺一抬手,打断了伊清歌的话,道:“若你们再纠缠不休,伊侍郎所写的那封文书,便会出现在京都的大街小巷。”
两母女顿时变了脸色,伊清歌不死心地说道:“王妃,我们只是想见一见姐姐,确定他的安全,并无他意。”
“我方才说得不够清楚?”柳如珺的神情越发冷了,“还是说你们以为我不敢这么做。”
那封文书一旦现世,那她的名声就全毁了,她赌不起,转头看了一眼王婉舒,起身说道:“既然姐姐不便见客,那我们便先告辞了。”
王婉舒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嬷嬷,替我送送侍郎夫人和二小姐。”
李嬷嬷应声,来到王婉舒和伊清歌身边,做了个‘请’的手势。伊清歌和王婉舒不甘不愿地出了正厅,在李嬷嬷的目送下离开了王府。
李嬷嬷回到正厅,不解地问道:“王妃,您说她们这次过来到底所为何事?”
柳如珺轻蔑地笑了笑,道:“还能为何,还不是想攀高枝。”
“攀高枝?”李嬷嬷皱着眉头想了想,道:“王妃说的是禹王?”
“禹王妃身子骨弱,多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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