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温意点头。
“去吧去吧。”南琼道,同时拉着温意的手摸摸道,“小意怎么瘦成这样,想吃阿姨给你好好补补。”
“我都行,我帮忙准备晚饭吧。”
“不用,有阿姨准备。”南琼把她按在沙发坐下,“上班累了吧,坐着休息会儿,我去给你拿点茶点。”
盛情难却,温意只能在沙发上坐下。
保姆给她倒了杯热牛奶。
温意道谢,端起杯喝了一口,门口处传来敲门声。
她放下杯,立刻起身对准备去开门的保姆说:“我去吧,您忙您的。”
温意穿着南熹给她准备的长毛粉兔子拖鞋,踢踢踏踏去开门,门一开,熟悉的阴影投落,她敏感地嗅到一丝血腥气。
顾连洲靠着门边的墙,腿边是一个小行李箱,闭着眼,听见开门声睁开眼,低眸便看见她,眼底闪过一丝波动。
“温意。”他喊她的名字,嗓音低哑,不知是不是因为长时间飞行的缘故。
“嗯。”温意应了一声,视线缓慢地从顾连洲没什么血色的脸上扫过,把门完全打开让他进来。
“连洲回来了吗?”南琼的声音从厨房远远传过来。
“妈。”顾连洲推着行李箱进门,懒散地回了一声。
温意关上门,转身看着男人上楼的背影,眸光动了动,突然快步上前,在他身形轻晃的时候即使扶住他。
柔软温暖的触感从手臂处传来,顾连洲侧眸,视线里是温意轻轻皱起的眉头,他没说话,任由她扶着他上楼。
卧室门关上,顾连洲浑身瞬间松懈下来,温意扶着他坐到沙发上:“伤口还没恢复吗?”
顾连洲很轻地蹙了下眉又松开,解释:“飞机上遇到一个情绪激动要跳机的。”
后面的不用再说了。
温意盯他两三秒,语气不算好地说:“衣服脱了。”
“……?”顾连洲微愣。
温意后知后觉这句话的歧义,耳朵腾得变红,别过头:“我要检查你的伤口。”
顾连洲指腹无声地摩挲两下,抬手脱掉外套。
冬日时分,顾家中央空调开着温度适宜的26度,不冷也不热,分明是该人体最舒适的体感,温意却忽然觉得有些热。
他身上有伤,动作幅度不能太大,因此衣物间的摩擦声被无限拉长。
她呼吸渐窒,每一秒都像在被折磨。
“好了吗?”
“好了。”
温意转身回头,顾连洲脱了外套和毛衣,映入她眼帘的是大大小小已经结痂的伤口,腰腹处的伤口还没有结痂,纱布上隐隐渗出血来。
男人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清晰的肌肉纹理明显区别于普通人健身房练出来的,每一处都透着力量感。
温意紧紧皱眉,完全无心欣赏,立刻上前半蹲下来查看。
她动作很小心,轻轻按压着纱布周围的地方检查。
顾连洲垂眸,睫毛漆黑,视线里是温意乌黑的发顶和嫣红的唇,她微凉柔软的指尖一直触摸着他的腰腹。
对她而言,这是很平常的动作,她很认真,眼眸里没有任何邪念。
顾连洲移开目光,闭了闭眼,呼吸微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无异于折磨。不知过了多久。温意起身,语气严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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