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和碘伏之类的外伤用品,才在叶伊赫点头说“麻烦了”之后慢慢走过来。
这既是对之前叶伊赫救下他们性命的报答,也是此刻示好的一种方式,让叶伊赫知道他们确实没有任何恶意。
刚才费奥多尔进门便要枪杀他们的行为,被叶伊赫的一句话成功扭转为【是有幕后黑手在他们离开后偷袭他,并误导他将指使者当成了他们,所以才做出这种行为】。
这样一来,他和伯恩哈特一家的关系就保住了……或者说,至少能保住大半。
要是认真来计较,今晚他可是救了萨特·伯恩哈特两次呢。
用生理盐水清洗干净伤口完,小臂上那串优雅流畅的伤痕文字变得更为明显,占据了小臂内侧接近一半的面积。
用镊子夹着棉球的伯恩哈特夫人看清那行字,脸上的表情明显是惊呆了。
“谁干的?”她没忍住问道,“这得多疼啊,痊愈后可能也会留疤。”
竟然有人会用匕首如此残忍的在肌肤上刻出这么深的文字……而且切口看起来完全没有挣扎或手抖的迹象!
“没事,严格来说是我自己干的。”
叶伊赫随口回道。他仔细涂完碘伏后,便用无菌纱布压着,一圈一圈的缠好固定绷带。
“…………”
伯恩哈特夫妇惊到在心底倒抽一口凉气,看向叶伊赫的目光都变了。
…………真的假的,对自己下手也这么狠?!
叶伊赫并不在意他们怎么看,再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也不好解释清楚。
既然伤口已经包扎完毕,他也要开始着手处理其他事情了。
首先就是银行劫匪的问题。
“之前那场银行抢劫案,被收押的三个劫匪目前还在监狱里,对吗。”
叶伊赫看向萨特·伯恩哈特。
从播放的语音记录里看,费奥多尔曾和他们接触过,并最终致使他们决定通过抢劫银行来获得与政府对话的机会。
但不幸被他用一个扫堂腿外加三枪就破坏了……有点过意不去。
听到叶伊赫提起的是这件事,萨特·伯恩哈特点头,“他们毕竟都是还在通缉中的战争罪犯,短时间内都不会被释放了,之后还需要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
不过法国是个没有死刑的国家,即使犯下这种罪行——至少在明面上是这样——也不会被宣布死刑,而是会在监狱里度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
“我希望你可以释放他们。”
叶伊赫沉吟片刻,对他出声道,“或者应该说,[被]释放他们。”
萨特·伯恩哈特久浸权术,又是能坐上高位的军官,在这方面的反应自然极快,“您是指舆论压力。”
“这样做对你也有好处。”叶伊赫道。
对聪明人不用说太多。再说以他目前的法语词汇量,也不足以支撑他说太多。
对于这种制度的国家,政治影响力总是会在一次又一次响应民意中,顺理成章的不断扩大。
像这种原本就有冤情的案件,使用起来更是再合适不过。
叶伊赫不可能让萨特·伯恩哈特无条件释放那些劫匪,即使对方能够做到,这笔交易也仅是忍气吞声的产物。
像这种迂回的手段或许不够正派,但结果是双赢。
已经走到足够高位置的萨特·伯恩哈特若是还想更进一步,正需要多来几次这样足以引爆媒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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