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沈霜鹤才会卸下她的端庄自持,像其他妃嫔一样在他的掌控之下情动。
沈霜鹤在裴淮之怀中渐渐醒了过来,一醒来,便看到了嘴角含笑的裴淮之。
沈霜鹤一惊,想起昨夜,脸色也是微微发红,裴淮之已经很久没有宠幸过她了,这还是今年来的第一次,她垂眸,藏起眼中的羞赧,然后就准备起身:“妾马上起身,伺候皇上梳洗。”
裴淮之“诶”了声,重新将她拉入怀中:“梳洗有什么可着急的?”
“不能误了上朝的时辰。”
“不会误的。”
裴淮之拥着沈霜鹤,他仔细端详着她,沈霜鹤长相是极美的,清雅如兰,素心如菊,相比郭彤霞,有另一种端庄温柔的美,他嗅着她发间的幽幽清香,含糊道:“朕想……”
沈霜鹤脸一红,她自然知道裴淮之想做什么,但是如今是早朝之前,而且日光透过窗棂,洒满了整个房间,她自幼受的规训都告诉她,白日宣淫,非大家闺秀所为。
沈霜鹤于是挣扎推开了裴淮之,她起身,整理好自己刚刚被裴淮之纠缠时散乱的头发,她正色道:“皇上,早朝乃是国之要事,多少军政都在等着皇上决议,若皇上为了妾贻误早朝,这千古骂名,妾担不起。”
她神情肃穆,谆谆规劝着裴淮之,此时此刻,她又变成了那个贤德淑良、规规矩矩的皇后娘娘。
昨夜的情动,仿佛只是一场幻像。
裴淮之心中,着实觉得有些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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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之后,裴淮之又处理了一天的政务,到了傍晚该休息的时候,周安低眉顺眼地问:“皇上,今夜愿去哪位娘娘的寝殿?”
裴淮之的案头,摆着一碟养胃用的茯苓饼,还放着一只绣着鸳鸯戏水的贴身汗帕。
这汗帕是郭宸妃送过来的,用异香熏过,香味浓郁扑鼻,扰的裴淮之一下午处理政务时都心绪不宁,虽是如此,他却没有吩咐周安送回去。
裴淮之拿起汗帕,鲛纱所制的汗帕触之软玉丝滑,就如夜间郭彤霞缠在他腰间的感觉一般,裴淮之若有所思,他看了看那碟茯苓饼,意有所指道:“茯苓饼虽好,但吃多了,也便有些乏味了,不如这汗帕,就算扰人心智,上不得台面,但胜在知情识趣。”
裴淮之握着那只汗帕,道:“周安,摆驾椒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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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凤藻宫。
春朝在为沈霜鹤梳着头,沈霜鹤头发顺滑,浓密乌黑,如流云飞瀑,春朝一下一下梳着,终于忍不住和沈霜鹤说道:“娘娘,皇上刚刚去了宸妃寝宫呢。”
沈霜鹤闻言,心中其实有些失望,昨夜裴淮之真情实意对她许了来生,让她对裴淮之又多了几分期待,她和裴淮之刚刚和好,他理应来她寝宫的,只是她虽然失望,但也时刻记得自己皇后的身份,皇后理应有容乃大,而不应拈酸吃醋,沈霜鹤于是故作轻松道:“宸妃如今怀着麟儿,皇上多去看看她,也是应该的。”
“不是……”春朝顿了顿,最终还是说了出来:“皇上可不是去看宸妃的,而是……而是让她侍寝的。”
沈霜鹤有些惊讶:“她有身子了,还怎么侍寝呢?”
春朝是臊的面红耳赤,半晌,才吞吞吐吐道:“奴婢也是听人说的,宸妃娘娘之所以有了身子还能让皇上专宠于她,是因为她实在太过擅长迎合皇上,她虽有了身子,但照样伺候的皇上乐不思蜀,不愿去其他妃嫔处。”
“怎么迎合呢?”沈霜鹤不太懂,她怀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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