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心情的。”
裴淮之冷笑:“朕是无法体会一个母亲的心情,但是谁又能体会朕的心情?裴昭他本应今年就蕃,但是百官连番上折子,要朕给他留在京城,言外之意,就是若朕有个三长两短,裴昭他就能马上继位,朕还没有死,一个个就给朕安排好了!朕只想有一个儿子,能继承朕的皇位,稳固朕的江山,这有错吗?朕原以为皇后你是最理解朕的人,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埋怨朕!”
裴淮之声声质问之下,沈霜鹤也不由眼泪簌簌落了下来,她满腹委屈,裴淮之说她不理解他,她还要怎么理解?他让她挺着大肚子操办先皇丧仪的时候,她没有理解他吗?他在她生产第二日就另结新欢的时候,她没有理解他吗?她只是想保护自己的女儿,仅此而已啊。
沈霜鹤的心愈发冷了,她索性苦笑一声,叩首道:“既然皇上对妾如此不满,那就请废黜妾的皇后之位吧。”
“你不要拿这个来要挟朕!”裴淮之气的挥落桌上碧玉茶盏,茶盏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别以为你是天下人口中的贤后,朕就不会废了你,朕才是这天下之主!”
说罢,裴淮之就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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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的春朝听到动静,她急忙走进殿中,看到这一地的狼藉,还有跪在地上的沈霜鹤,她吓了一跳:“娘娘,这是怎么了?”
沈霜鹤倒很是平静:“无事。”
她起身,问道:“珠珠呢?”
“在里殿,已经睡着了。”
沈霜鹤点了点头,这才进了里殿,还好她刚刚和裴淮之的争吵并没有吵醒珠珠,珠珠还是睡的香甜,她脸上的血痕已经上了药,沈霜鹤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然后问春朝:“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伤口有点深,一定要按时涂药,否则恐会留下疤痕。”
沈霜鹤一惊:“留疤?”
“娘娘不必太过担心,太医也说了,只要按时涂药就好了。”春朝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道:“娘娘,刚刚皇上是不是发了好大脾气?”
沈霜鹤点了点头:“嗯。”
春朝忧心忡忡:“一定是宸妃去告状的,她如今怀了儿子,气焰嚣张到整个后宫都退避三舍,偏偏皇上还护着她,唉,这可如何是好。”
“听天由命吧。”沈霜鹤有些疲倦,又有些难过:“他想废了本宫,那便废吧,反正他是天下之主,万人之上,本宫和他那点夫妻情份,又算什么呢?”
“娘娘,您不能说气话啊,您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小公主考虑啊,要么……娘娘还是去跟皇上服个软吧。”
沈霜鹤摇头:“本宫就是为了珠珠考虑,才不想服这个软的,本宫什么都可以忍,唯独珠珠的事情,本宫是不可能忍的。”
“可是……”
沈霜鹤抬手,示意春朝不要再劝了,她低头看着熟睡的珠珠,苦笑道:“若他为了一只猫能废黜本宫的皇后之位,那这皇后,不做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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