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糖蒸糕,想着萧宝姝等下看到这糕点的时候开心的样子,自己也不由弯起了嘴角。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如今,已经是一想到她,就会会心一笑的地步了。
往日那个冷心冷情的大梁太子,现在笑的时候也越来越多了。
梁珩将包好的糖蒸糕放在手心,这个蒸糕热的时候才好吃,万一放在马车凳子上,那便凉的快了。
行到小道的时候,忽然马车骤然停了下来,梁珩因为惯性往后一仰,手心的糖蒸糕也因为掉了下来,摔在了马车地板上,也不能吃了。
梁珩勃然大怒,他冷声道:“为何突然停车。”
车夫和车外随从都不敢回答,忽车帘被掀开,半年未见的玉琢娇笑道:“殿下,是玉琢逼停的您车驾,您不会怪玉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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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琢求见,梁珩于是就随她来到她居住的竹屋,玉琢给他泡了杯茶:“殿下,尝尝玉琢的手艺可退步了?”
梁珩盯着那杯茶,眉头紧皱,却也不喝。
玉琢见他这样,于是叹了口气:“是玉琢坏了殿下好事,殿下怪罪玉琢了?”
“什么好事?你不须阴阳怪气。”
“见萧宝姝的好事啊,殿下买了珍味斋的糖蒸糕,您可从来不吃甜食的,可不就是买给萧宝姝的吗?”
梁珩一字一句道:“孤愿意买什么,就买什么,何须你多嘴?”
“是是是,奴婢多嘴了。”玉琢道:“但是现在,奴婢不得不多嘴。”
她敛了神色:“殿下,宫里宫外,一切都布置妥当了,只待您一声令下,就可以铲除二皇子和萧太傅,玉琢想知道,您为何还不动手?”
梁珩不由语塞,玉琢又道:“莫非,您是舍不得萧宝姝?”
“胡说!”梁珩怒道。
“玉琢也希望自己是胡说,但是,我们这个局,已经布了一年多了,好不容易要等到收网了,可以一举铲除萧太傅和二皇子,殿下却迟迟不动手,除了萧宝姝,玉琢想不到第二个理由。”
梁珩怒视她:“这局是孤所布,孤愿意什么时候收网就什么时候收,不需要向你解释。”
玉琢低头轻笑,她端起手上靑玉盏茶,忽然手一扬,冷了的茶全泼在梁珩脸上。
梁珩大怒:“凌玉琢,你做什么?”
“我让殿下清醒清醒。”
梁珩擦了把脸上的茶水,站起,冷声道:“不可理喻。”
说罢他便拂袖而去,但身后玉琢忽幽声道:“殿下还记得这个吗?”
梁珩回头,他眼神一滞,原来玉琢拿着一条染血的丝帕。
玉琢拿着丝帕:“这条丝帕,是姑姑自尽那日,用来拭去她口鼻鲜血的丝帕,殿下是忘了自己的母亲怎么死的吗?”
梁珩脚步顿住,他眼神瞪着那条丝帕。
怎么会忘记?
他的母亲,是被萧清远那个老匹夫逼死的!萧清远仗着他深得父皇信任,插手立后一事,领着群臣反对他母亲立后,而且还推举二殿下的母妃谢氏为后,他母亲为了他的前途,服毒自尽,这才利用父皇的愧疚之心换来他的太子之位。
若没有萧清远,他母亲已经做了皇后,他就是名正言顺的嫡子,母亲也不必死了。
都是萧清远,是他的过错!
还记得那日,母亲因为服了毒,昔日艳丽美貌的面容已经扭曲,她口鼻中不断溢出鲜血,痛苦的在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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