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书上的某一页:“在法国,数个世纪来冒出过成千上百自称有预言能力的人,还有不少试图打造预言家族的名头,但一直以来,法国民众普遍相信的真正具有——或者说具有过预言能力的家族只有坎宁……”
“但数百年来,坎宁家族也没有再出现过预言者的消息,或许预言者已经绝迹。”
“佐伊.坎宁,据说是第一代展现预言能力的女巫,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这里还有家谱。”
顺着亚伦白皙的手指,我们的视线落在一个树状的家谱上。
没有管中间的名字和头像,我们直接看向最下面。
树状图到最后只有两条细细的分支,分别指向两个名字和头像,但其中一个被彻底地烧毁了,那块黑窟窿哪怕在纸上,似乎也让看的人闻到硝烟味。
“多米尼克.d.坎宁,这会不会是你妈妈的兄弟。”塞德里克看向旁边还存在的名字,那是一个浅色头发的英俊男人,手绘的头像无法描绘出他风姿的十分之一。
“他们长得好像,”凯瑟琳回忆了一下,“对吧,维拉?”
“对……他们长得好像。”我的手指抚摸过多米尼克的名字,然后又慢慢移到旁边那个被烧灼的黑洞上。
这里本来应该是我的妈妈。
“这是很多家族都会用的族谱手法——只要他们在原本那个族谱上做过更改,其余所有的,被复制、被印刷,甚至被拍下来的族谱都会一起改变。”塞德里克轻轻对我解释道。
我点了点了,表示自己明白了。
我又低头去看那个烧灼,心微微地揪了一下,然后是缓慢的酸涩,像苹果醋漏了个口子。
谜团就悬浮在我面前,似乎永远也得不到解答。妈妈究竟为什么被坎宁家族除名?和她要做的事情有关系吗?她又究竟在做什么?
是否只有到了终点,我才会有答案。
那什么时候会是终点呢。
我打起精神,不再想下去。这个谜团与我而言还是一团纠缠的乱麻,而我别说找不到结尾,甚至找不到起始,于是只能茫然地在中间徘徊。
将书的封面合上,我指挥他们将书都搬回去:“好了,既然已经查到了,我们开始学习吧!”
这句话可能听着让他们很惊悚,因为他们都用“你一定是悲伤过度了”的表情望着我——我不得不向他们证明一下我精神的正常。
“那要不我们回去休息室瘫着吧。”我改口。
听到这句话,他们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表情放松下来。
我:“……”
接下来几天都没有做梦,于是我的日常又回归到平静简单的生活中。
真奇怪,和邓布利多教授的对话明明就发生在一周前,但似乎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已经有些忘记当初震惊的心情了。
不过我仍然谨记他说的话,并没有将对话告诉任何人——蒲绒绒妮娜和猫头鹰丹尼不算人,对吧。
这一周来,不让我沉浸在悲伤、困惑和巨大谜团中的除了我忠诚的朋友们,还有——两个霍格沃茨大忙人。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谁看出来我情绪不好的。
“我们已经迫不及待要出新品了。”
“但是没有什么好想法——”韦斯莱兄弟一唱一和。
“所以你有吗,维拉?”弗雷德进行收尾。
我扬了扬一边眉毛:“不好意思,你们是说——你们没有灵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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