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鞋,一边盯着围栏说:“小老板,你家的围栏真好。诶呀,焕焕和汪新跟我说他俩当个体户,可以光明正大偷生,可以让我家小博士试一试吗?如果好使,我给我孙子孙女买一个。”
“可以。”李谣笑着说。
汪母忙不迭把孙子放进围栏里:“博士,和小宝宝好好玩,不可以做坏孩子,知道吗?”
“嗯。”汪博士腰一扭,趴到地板上,两个人来疯小屁孩笑成了傻子卖力蹬腿,两个小小的身体出溜往前窜,汪博士闲庭漫步爬,歪头盯着两个小宝宝,用手触碰一下两个小宝宝的脚心,两个小宝宝脸憋的通红转圈,继续蹬腿。
李谣:“……”
她家的狗子平常就这样逗螳螂。
“盛锐廷妈和高奇妈跟外人说余明月、余华月拿婆家的钱接济娘家,还说她俩外边有了人,我就不一样,我见人就夸咱家焕焕,当然,咱家焕焕就是好,值得夸。”汪母说的高奇是余华月的丈夫,汪家、盛家、高家都在煤矿厂上班,住在同一栋楼里,汪母是宣传部的小干部,盛母和高母在她手底下做事,两人偷奸耍滑,临到上班,两人就凑在一起嗑瓜子拉呱,汪母批评两人不下一百次,两人看她极度不顺眼,天天跟人说她的坏话。
李谣眼睛一怔,为什么大家都喜欢找她聊东家长西家短。
“再好的感情也经不起家里有一个搅家精。”汪母眼珠子转了一个圈,拿着凳子挨着李谣坐下,“小老板,我看你嘴巴严,我跟你说实话,盛锐廷妈和高奇妈想找一头驴做儿媳妇,白天上班,晚上守在她床前伺候她,然后,还得交工资本,还得有麻雀胃,还得和娘家断绝关系。”
“反正她俩就不许儿媳妇靠近她俩的儿子。”汪母撇嘴。
李谣忍不住在心里爆粗话,她俩脑子有病吧。
余松博、余焕焕、汪新推餐车回来,汪母快速给汪博士穿鞋,抱着汪博士出去。
“妈,焕焕给你买了一件大衣,南边大城市的来的货。”汪新低声说,“焕焕不是有一丁点败家,是十分败家,拿这钱扯布给妈做衣服,能做二三十件了……”
汪母上去给儿子一巴掌,把孙子塞到儿子怀里:“焕焕,我这趟过来给你添一个金手镯,你太忙了,我没有找到机会说。走,咱娘俩去县里,妈给你买金镯子。”
汪母高高兴兴挽着余焕焕离开。
余松博对汪新竖起大拇指,他们全家心眼加起来都没有妹夫多,啧,活该他说话他爹当放屁,汪新说话他爹就说有道理。
李谣有些小痛苦,住在村头有一丢丢不好,总能听到一些小秘密。
李谣趴在围栏上:“你妈也是藏不住话的人,你爸不在家,也不能跟别人说,暂时跟你俩说吧。”
“O||”李谣瞪圆眼睛。
两个孩子勾着围栏坐起来,小肥腰一扭,手撑地,屁股用力一甩,膝盖抵在地板上,两个孩子啊啊啊欢快爬。
还可以这样操作!
“哦,小卡车——!”
李谣听到欢呼声,她喝两口茶润润嗓子才出门。
“不是小卡车,是蹦蹦车,这玩意烧柴油。”骆谦转车头下坡。
“嗷!兄弟,我的好兄弟,二十年不见,哥哥想你想的心肝疼,来,让哥哥抱一抱。”余盛乐张开怀抱飞奔过来。
“亲爱的,我来了。”余松博撞开余盛乐,一脸陶醉奔过来。
骆谦:“……”
他急刹车,搓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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