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也是女孩子,我们家有三个女孩子。”小妹是个有味道的妹妹,谁让她是妈妈生的呢,骆筠文勉强把她归为女孩子。
李谣:“……”
她突然想笑。
“如果妈妈想听呢?”
他不喜欢妈妈刚刚的情绪,他喜欢现在的妈妈,声音里都带着笑容。
诶,骆筠文人不大,忧心叹气的模样和他爸一模一样,有味道的妈妈就有味道吧,他不要不开心的妈妈。
“好。”骆筠文答应。
李谣还惦记着大儿子惊醒时说的话,问:“文子,你二婶婶打过你?”
“她骗莹子羊屎蛋是糖,叫莹子捡起来吃,我说不是,二婶婶骗人,她踩羊屎蛋,脱鞋打我嘴,好多人笑。我告诉爸爸,爸爸带我过河找二婶婶的弟弟,二婶婶的弟弟带我和爸爸到供销社,给我买了一双球鞋,一大包奶糖,送我和爸爸回来,接二婶婶回娘家。”骆筠文趴到李谣耳畔说,“爸爸偷偷告诉我,二婶婶的弟弟是她大伯的儿子,过继给她爹的,她弟弟要回到他原来的家,叫二婶婶把她爹娘接回家养。爸爸说的太多,我忘了,反正就是二婶婶害怕爸爸,不敢惹我们。”
没过多久,二婶婶不知道咋滴,蹲个茅房,能把木板踩断掉进坑里,大人们特别着急捞二婶婶。
大人们为什么不笑?
为什么二婶婶打他,大人们笑的那么开心?
骆筠文不懂。
但是他注意到了,那些笑话他的人找爸爸打东西,爸爸说没空,他们找其他伯伯打,过了不久抱怨伯伯们坑人,要的手工费还比爸爸多。
骆筠文就好开心。
“妈,我去帮我妹和我弟。”和弟妹分开这么长时间,骆筠文心里总觉得缺了什么。
骆筠文搬椅子跑出去,骆筠修、骆韵莹大喊:“哥,快来。”
骆筠文:“来了。”
兄妹仨凑到一块儿商量下午到村长家喊上小伙伴到村支书家玩,村支书家旁边有一个年代久远、无人住的宅子,路边有一垛柴火堆,孩子们爱到那里捉迷藏。
“你仨没出去玩呀。”说的话是村支书骆清亮的儿媳妇顾娟,上个月被调到计生办上班,她丈夫叫骆言辉,在镇上派出所上班,村长骆清喜的小儿子骆谨在言字辈里排行十六,骆言辉排行十四。
孩子们叫她十四婶:“十四婶,我们下午找墨墨玩。”
骆惊墨是顾娟的大儿子,和骆筠文差不多大。按理说顾娟和骆言辉的大儿子应该比骆筠文大上三四岁,为什么差不多大呢,因为两人一开始订亲对象不是彼此,都在结婚的节骨眼上被对方请求推迟结婚日期。总之,他们有难言之隐,你不同意,想要逼死他们,婚期一推再推,骆言辉家、顾娟家看出了对方不打算结婚,提出解除婚约,对方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到处散布骆言辉家、顾娟家拖了几年才悔婚,不地道,问骆言辉家、顾娟家要钱,带兄弟姐妹上门闹事,转头,骆言辉的订婚对象和顾娟的订婚对象领了结婚证。
他俩婚后五个月生下孩子。
懂得都懂。
大伙儿掉头骂骆言辉和顾娟的订婚对象,热情地撮合骆言辉和顾娟,骆言辉和顾娟也存了赌气的心思结婚。
两人婚后第一年经常拌嘴,顾娟七天有三天回娘家住,自打生下骆惊墨,顾娟不能经常回娘家住,骆言辉不好丢下娘俩继续住值班室,两人在家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磕磕绊绊相处,慢慢的处出了感情。
现在两人感情好的不得了,从顾娟一个镇上姑娘有时间就陪骆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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