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都是眼前狗男人惹的祸。
他好好坐高凳子,她至于不生气嘛。
李谣故意板着脸,做出我非常生气的样子,骆谦收回腿站起来揉腰,李谣扶额闷笑。
李谣算是知道了,今儿她别想生气。
她服气了,不打算揪着这事,而是跟骆谦聊起陆小梦的事:“能做吗?”
“能。家里还有一些木料,我估摸着能做一个上下铺。”骆谦比划说。
“我听小梦嫂子说镇上可以订奶牛。你觉得文子兄妹仨喝订的牛奶,人家给送吗?你要不要拉村长、村支书、咱村的富户一起订?”
富户其实也不富,就是他们家的儿子儿媳或者女儿女婿在镇上或者县里当工人,人家赚钱握在自己手里,老子娘摸不到,但是他们生了孩子没有时间带,就把孩子放到乡下。
李谣觉得给孩子订奶,孩子的爸妈应该舍得。
“我给牛奶公司拉了订单,你说他们会不会给我好处费?”骆谦笑着问。
李谣睁大眼睛:“会给吗?”
骆谦笑着抱起李谣,李谣惊叫一声,赶忙抱住骆谦,骆谦顾忌李谣身体还没有完全好,稍稍地抱着她在屋里走了几圈,在她脚上套上布拖鞋,把人放到窗户前,狠狠地按着她的脑门亲一口,便夺门而出。
李谣气的跺脚。
还没跟她说会不会拿好处费呢。
等等,他怎么说‘订单’。
他有去过县里给人打家具,兴许在县里接触到‘订单’这个词吧。
李谣甩了甩头,不去琢磨这事,扶着墙在屋里走几圈,然后回到床上躺着。
晌午,骆谦叫文子兄妹仨到老宅叫杜梅、骆清河过来吃饭,一成一鸣跟在后面跟过来,被骆清河撵回了家。
骆谦在屋后掐了一把苋菜,开水滴油烫了一下,捞出来拧掉水装盘,倒了半勺香油,拌了拌。他给李谣端了一碗鸡汤和一盘苋菜,让李谣先吃,他回到锅屋继续烫苋菜,这回只放了几滴香油,不过多放了盐和蒜末,还有醋和酱油。
他把桌子搬到院子里,刚摆好饭,兄妹仨和他爹娘就进了院子。
“我都做好了饭,文子、修子非要拉我和你爹过来,你爹说在家吃一口就行了,莹子这小妮子拉着你爹使劲掉泪珠子。”锅都是凉的,哪是做好了饭。杜梅这么说,就是想告诉四儿子她过得好着呢,又想告诉自己和老头子四儿子家的孩子跟他们亲,他们做人不算太失败,这日子啊,还有一丁点奔头。
“饭留着晚上吃,中午就在你四儿子家吃。”骆谦也不招呼他们,端起饭就吃。
杜梅、骆清河心里的别扭劲去了一大半,四儿子不跟他们客套,又去了一半,三个孩子拉着两人坐下来吃饭,两人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杜梅是个闲不住的,快速吃了饭,进屋看姐弟俩,跟李谣聊了一会儿,骆谦进屋,她端尿布出去,在院子里洗洗刷刷。
骆谦估摸姐弟俩该饿了,他才进来。他刚拿起奶壶,姐弟俩哼唧起来,李谣喂姐姐,骆谦冲奶粉喂弟弟。
伺候好两个小祖宗,骆谦说:“我去看望师傅,回来绕道到镇上问问订牛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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