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的小反派,果然奸诈狡猾。
祁遇詹喊来外间樊魁,声音平淡:“去找,盯紧时府和环采阁,在人回去前找到。”
樊魁领命转身离去。
祁遇詹招来柳管事询问:“可是听闻盛临院有何响动?”
柳管事行礼后回话:“三爷,二墩到后厨叫过一次吃食,不多时又与三树四人带个陌生面孔出了院,没再回来,请三爷恕罪,二墩道奉三爷之命,小人不敢随意干涉,只带人收拾了内间。”
原身召集的这群打手只听领于他,柳管事负责内务,确实无权过问二墩的事。
祁遇詹也没想怪罪柳管事,他看出来房里东西动了地方,继续问道:“此事怪不得你,内间怎么了?”
柳管事没在场,不清楚情况,实话实说:“只闻您房里的小郎失手打翻了吃食。”
祁遇詹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他们离开几时了?”
柳管事愈加恭敬,回道:“大约两盏茶时间。”
祁遇詹目光沉着:“你带人在府里搜寻,有发现立即回禀。”
目送柳管事离开,祁遇詹仰倒到床上,原本着现代人道主义,做一个与时代俱进的绑匪,离开这段时间给时未卿松松绑,让人看着放放风,这下倒好直接把人放跑了。
祁遇詹眼中沉思,自诩熟知剧情,熟知书中人性格,说到底还是他低估了小反派,也低估了纸片人甚至是古代人的智商。
他所处的境遇危机四伏,接下来要面对主角攻受、齐王夫妇、巡抚,都经不起疏忽大意,一经踏错就是性命之危,好在及时清醒,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叩叩——”
“三哥,人带回来了。”
“带进来。”听出是樊魁,祁遇詹遮住脸走到外间。
人被带到近前,祁遇詹挑眉,嘴角微微勾了一个弧度。
不知人是从哪里被找到,时未卿全身尽湿,外袍破了一个大口,衣衫满是脏污和草屑,白皙的脸上划了几道灰土,墨色长发间也粘上了不少草屑,即便如此也难掩其殊绝容貌,冷傲骄矜贵气。
时未卿吃穿用度一直金尊玉贵,估计从来没有如此遭遇,看过去是一脸显眼的烦躁阴郁,眉头紧蹙,看谁的目光都是阴沉锐利,犹如一把锋利的剑能把人戳个窟窿。
时未卿再是压制不住脾性,横眉怒目看向祁遇詹,冷冷地道:“我不管你是谁,最好马上把我放了,否则休想安然走出梧州府!”
祁遇詹没有看他,把视线转向了樊魁,“把他送到厢房。”
时未卿被带出去后,祁遇詹摘下面巾,目光扫过和时未卿一样狼狈的二墩四人,“你们先回去把自己打理好,其他事明天再说。”
“是。”四人左看看右看看,没说什么离开了,最后只剩了一个柳管事。
“柳管事。”想到时未卿,他多少有点头疼,捏着眉心道:“在厢房准备一身干净衣物和热水沐浴,还有,今晚之事不可泄露,看紧府里下人。”
祁遇詹第一次委以重任,柳管事表情慎重:“小人谨记,定不会走漏任何风声。”
柳管事走后,樊魁也回来了。
祁遇詹问道:“怎么回事?”
樊魁回道:“三哥,人是在角门荒院寻得,小郎以碎瓷片相胁要出府,四人怕伤了小郎,无意中到了荒院,荒院偏僻无人住没有掌灯,黑暗中小郎误掉入湖中,我到时小郎刚被黄大有从院中废湖救起。”
祁遇詹问道:“柳管事在哪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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