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沫子。
年若薇靠的很近,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血肉横飞间,她的裙摆染上点点殷红血梅。
恍惚间,她似乎看见满身染血的自己,正趴在长条椅上受尽屈辱搓磨。
她心内五味杂陈看着锦绣受辱,直到行刑结束,长条椅上只剩下一团血肉模糊的人,年若薇眼角酸涩,匆忙仰头看天。
“年糕,锦绣和你一个屋住着,你来搭把手,将她抬回偏殿歇息。”
苏培盛满眼笑意,朝着年若薇招招手。
年若薇忍泪俯身,将散落一地的染血衣衫捡起来,披在锦绣身上,在两个小太监的帮忙下,将锦绣抬回了西侧的偏殿。
众人手忙脚乱处理了伤口,这才散去,此时屋内只剩下年若薇和锦绣二人。
锦绣趴在床榻之上,侧首向外,她的眼神死寂麻木,眼中布满血丝,仿佛下一瞬就会失了生机。
“姐姐需好好照顾自己,命最重要。”年若薇倒了一杯热水,递到锦绣面前。
“你..你是承乾宫的年糕?”锦绣嘶哑着嗓子盯着年若薇。
“锦绣姐姐,是我,乾西四所发生何事,为何你竟然遭此横祸?”
年若薇好奇询问,却见锦绣面露苦涩,似乎想到什么。忽然又莫名其妙低低冷笑起来。
“我..我没有勾引..我没有...这是魔窟..你会死..你也会死...听我一句劝...跑..快逃...”
年若薇正想追问缘由,忽而门外有小太监唤她去四阿哥面前当差。
“姐姐且照顾好自己,我很快就回来,有事就唤人来帮忙。”年若薇对锦绣交代一番之后,就急急忙忙往四阿哥所居的前院赶去。
书房内,四阿哥正端坐在书桌旁,苏培盛则在一旁伺候笔墨。
“年糕来了~四爷要临摹《快雪时晴帖》,你到博古架左边的柜子取一叠宣纸来。”
年若薇福了福身,走到博古架一侧,取来一叠宣纸铺在桌案上,用镇纸铺平之后,她极为乖巧地退到苏培盛身侧。
苏培盛的脸色有些奇怪,一个劲朝她使眼色,顺着苏培盛的眼神,年若薇抬眸看向桌案。
可桌案没有任何异常,苏培盛还在一个劲的使眼色,年若薇顿时懵然。
原本执笔的四爷忽然将羊毫笔一丢,冷哼道:“罚俸一个月,滚下去。”
年若薇:????
她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心里憋着一团火,莫名其妙被扣俸禄,她自然要弄明白自己怎么死的。
“四爷,奴婢愚钝,不知为何受罚,请爷明示。”
“罚俸两个月,苏培盛,你死了?”
“奴才在,爷请息怒,奴才这就让她滚。”
苏培盛听出四阿哥动怒,登时扯着年若薇的胳膊就往外走。
二人来到书房外的回廊处,苏培盛这才连连责怪年若薇鲁莽,骂她是糊涂蛋。
“哎呦,小年糕,四爷要写的是草书,该用生宣,你拿熟宣敷衍爷,活该你受罚。”
“啊?”
年若薇登时傻眼,在她眼里,宣纸就是写字画画的白纸,哪里能料到宣纸还有生宣和熟宣的区别,世间宣纸难道不都是一种东西吗?
苏培盛见小年糕呆楞愣地还是一脸茫然,面色缓和几许,看来她还真不知情。于是耐着性子对年糕低声教导。
“你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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