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觉得有可能,这层是伊诺尔少将的办公室,伊诺尔少将好像就是专门管这个的?”
“伊诺尔少将?这位会不会是伊诺尔少将的雄主啊?”
“……不会吧?”另一位军雌的脸上是肉眼可见的遗憾,似乎是在惋惜这么优质的雄虫又有主了。
军雌对比于其他的雌虫,显然要更加开放一些,那位面露遗憾的雌虫偷摸摸打量席辞的手,观察手上有没有佩戴戒指。
“噢!我的虫神!我看见了,那位雄虫阁下的手上还没有婚戒!”这位军雌转眼表情就充满了激动神色,兴奋得不得了。
他旁边的另一只雌虫更加清醒,一巴掌无情地拍上了他的脑袋:“你别做梦了,就算这位阁下没有婚配,你们也没有可能。”
“而且,我的雌父说过,雄虫就算是外表再好看,也藏不住内里那颗腐烂暴力的心。你难道想被拘禁在幽暗的地下室,然后忍受鞭子的毒打,再也不能出门吗?”
这只雌虫顿时就清醒了,就算是他心里面对于婚姻有着憧憬,但是想一想自己的雌父受过的虐待,想一想自己的雄父是如何轻贱地对待他的雌侍们,这血淋淋的事实摆在面前,强迫他理智起来。
对于雌虫来说,和雄虫结婚无疑是坟墓的开始。如果有幸嫁的雄主脾气好,或许还能得到出门的权利,保留现有的工作。但是对于大部分的雌虫,一旦结婚之后,就是成了雄虫的附属品,不能再拥有任何自主权利。
最后,那位清醒的军雌总结:“脸越好,心越狠。”
但是也有军雌并没有想得这么多,认为自己早晚要婚配,与其被分配给肥头大耳的中年雄虫,还不如自己主动出击,挑选一个更加年轻的雄虫。
锡西就是这样想的,他是a级雌虫,样貌能力什么都不差,但是他却被一只已经岁数不小的b级雄虫看上了,如果他在一个月之内仍然没有婚配的话,就要被雄虫权益协会强迫与那位雄虫婚配。
那位岁数不小的雄虫恶名在外,听说已经玩废了几只军雌,最大的趣味就是把虫翼绑着吊起来,然后用沾了特殊药水的带刺鞭子一下一下抽在敏感部位,看着骄傲的雌虫被药物引诱得像一只发情的狗。
锡西想想就觉得呕吐,如果要让他雌伏在这样一只恶心的虫身下,他还不如直接精神力暴动而死。
锡西狠了狠心,朝着眼前那位年轻雄虫走去,这时候正好等待的电梯到了,年轻雄虫进了电梯,锡西跟在后面进去。
锡西打量着眼前的年轻雄虫,近看起来更加令虫心动,侧脸线条流畅,墨色的眼眸看着幽邃深情,随意披散的长发带着几分风流,但是却完全没有恶心雄虫那种纵欲。
锡西咬了咬脸颊,觉得自己心动了。
锡西用余光看着那只年轻雄虫,心里面措辞着如何开口,然后就瞥见那只年轻的雄虫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张花花绿绿的纸。
锡西认得这是军部的地图,他心想原来这是一只不熟悉路的雄虫,他似乎知道如何开口了。
然后他就突然看到这只年轻雄虫做出来一件让虫匪夷所思的举动,他正好站在电梯按钮的旁边,然后伸手按下了一个按钮,按钮随即发出黄色的亮光,于是那位年轻雄虫又随便按下了一个。
锡西:“……”
锡西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这是在干嘛。同时,电梯里面的其余军雌也不知道这个举动的原因。
但是谁叫这是一位雄虫阁下呢,别说随便按按钮了,他要是想把电梯按钮卸下来带回家按都行。而且如果可以的话,他们恨不得这个电梯发生故障,然后他们可以多和雄虫阁下多待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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