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黑了,就他日日在屋子里藏着,还挺白。
寻花最先发现苏徐行,见人进了屋,她眼睛一亮,急忙迎了上来:“少爷!”
苏徐行点头应道:“这几个月过得怎么样?”
不等寻花开口,座位上的东于谨冷哼一声:“大忙人回来了?”
还欠对方三十几道菜的苏徐行顿时头皮一紧,忙陪笑道:“东于小姐这段时日辛苦了,今晚我便将欠小姐的菜都补上。”
东于谨点头,还要说些什么,只见寻花瞪了她一眼,掐着腰,气势汹汹的:“小谨!少爷舟车劳动,定然累了,你不能等明日再吃吗?”
“我今日才给你做了这么些糕点,你还要吃其他的?!”
东于谨闻言撇撇嘴,不情不愿地道:“行吧,那就明日再说。”
苏徐行:“……”
苏徐行有些惊讶,几个月不见,寻花和东于小姐怎得都大变样?一个往日里怯怯弱弱的,话都不怎么大声说,现在竟然敢掐着腰说人?一个性格捉摸不定,只凭自己喜爱做事,现在也有听别人话的一天?
许琢见他惊讶,走上前拍拍他肩膀:“要习惯,现在东于小姐最听寻花的。”
不等苏徐行问出为什么,许琢接着道:“寻花做的糕点深得东于小姐的心意。”
俗话说,被拿捏了。
见东于谨听话,寻花很高兴,这才又道:“待会我给你做你最喜欢的鲜花饼。”
东于谨眼睛一亮,再多的不满也消失了,又专心吃起桌上的糕点。她不耐烦跟苏徐行说话,除非他给自己做好吃的菜。东于家隐世多年,东于谨也是出了山才知道这外面的世界如此精彩,还有如此多的美味。
安抚好了东于谨,寻花这才又看向苏徐行,将两人这几月来的成果叽叽喳喳说了一遍。
自苏徐行离开滇南之后,许琢忙着笼络各族、稳固地位,阿冬和墨霄住在了岩铁矿上,滇南内开渠修堤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东于谨和寻花的头上。也就他们这些人不一样,敢将开渠修堤这样繁重的任务交给两个姑娘家,但事实证明,没有人比她们更合适,即便是应许琢以及许知远要求前来的许氏族人与衙役们也在开渠过程中改变了自己的态度,不敢质疑她们,而得了实惠的滇南百姓更是将东于谨与寻花看得跟仙人似的,就差给两人立个神像供奉了。
东于谨本就出身奇巧世家,造东西、修东西的技艺都十分高超,一双手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寻花一开始是给东于谨打下手,可随着在她身后学习得越多,自己对修造一途也产生了莫大兴趣。只凭双手便能建造出威力巨大的弩箭、趁手便捷的工具,还能开挖沟渠引水灌溉……这一切对寻花来说都是极新奇的体验,是她从未见过的世界。有了兴趣寻花做起事来也更加卖力,从不喊苦喊累,那份毅力就够让人闭嘴,再加上她心细,常常发现旁人没发现的问题,几次下来,无人再敢小瞧。
如今滇南内,除了许琢,东于姑娘和寻花姑娘的名头也很响亮。
“少爷!”寻花说着凑近了点,冲苏徐行耳语,“你别看小谨脾气不太好,其实心地最好了!她见从前的流民开垦荒山不易,回来忙活了好多天给他们造出了趁手的工具,大家都可感谢她了。”
对寻花来说,少爷很重要,如今东于谨也很重要,她不希望两人有嫌隙。
苏徐行自然能看出寻花的心思,不说东于小姐助他良多,就冲她这一手出神入化的技艺,苏徐行也只有尊敬的份儿,于是笑着回道:“东于小姐也帮了我许多,我亦感谢她。”
寻花听了,脸上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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