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实在是……有碍观瞻。
衬衣的口袋本就不是放东西的地方,森鸥外掏出那张纸夹在手中,抬眼看向穆庭叶藏,“我还以为你是那种随时随地带一盒名片到处发的人。”
“名片?”在身上翻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一张的穆庭叶藏塞到了森鸥外手中,“这个只能联系我的秘书。考虑到效率问题,我还是更希望你直接来联系我。”
没等穆庭叶藏正式提出告别,诊所的大门就被粗鲁的推开。
“医生,我的同伴受伤了,请救救他!”
“你得当一回助手了。”丰富的随军经验,能让森鸥外快速判断出伤口的严重程度以及治疗方式。
这么明显的枪伤已经开始在白日里出现了,看来这几个组织之间的矛盾正在不断扩张,他要等的时机也快要来了。
推开手术室的门,森鸥外让来人先带着同伴进去。
心中明白森鸥外一人做不了这场手术的穆庭叶藏认命的跟了进去。
在手术正式开始前,森鸥外总算有了点职业素养,不忘开导新任的助手,“这里是中立地带,偶尔能从患者口中听到有趣的信息。”
虽然穆庭叶藏没做过手术,但从普通人的角度来看,森鸥外的手法相当粗暴。
麻药还未完全起作用,手术刀就划开了伤口。
工具离的太远,干脆直接徒手将弹壳挖出来。
在战场上,穆庭叶藏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伤口,但这个伤口怎么这么奇怪?
那么深的印记,还是贯穿伤,比起被流弹打伤,更像是自己近距离扣动扳机造成的伤口。
原来是这样啊。
穆庭叶藏按照森鸥外的指示用止血钳钳住血管。
至于森鸥外口中有趣的事,穆庭叶藏一点都没听到,耳朵里全是伤者的喊叫。
如果不是手术室不让外人进,森鸥外绝对会被外面那个壮汉揍一顿。
人的时间和精力是有限的,在森鸥外这里当助手的穆庭叶藏注定要缺席下午的总结会。
迟迟不见自家老板出现的秘书,信息一条接一条。单手不方便打字的穆庭叶藏干脆拨了个电话。
“老板,季度总结会要不要延后?”优秀的人下属从不质疑老板,只会提供解决方案。
“不需要。”穆庭叶藏想都不想的拒绝了这个提议,公司近一段时间的发展方向必须低调,按照上一季度的来就可以。
“你替我做个总结发邮箱里,我这里临时有事走不开,顺便把晚上的酒会也推掉。”
“好的,老板。”
对话结束的很快,简短又高效。
麻药劲也上来了,伤患安静了不少。
森鸥外也开始准备缝合工作,至于止血钳,在穆庭叶藏打电话时,就被森鸥外接了过去。
将伤口缝好,森鸥外推开门对着陪同伤患一起来的壮汉说道:“近期诊室病床紧张,没有地方留给他,伤口不要碰水。”
目送没有交钱就揽着同伴胳膊的壮汉离开,穆庭叶藏总算是明白森鸥外为什么这么穷了。
看着屋内逐渐暗下来的光线,明白没人把自己带出去,绝对会被镭钵街的原住民盯上的穆庭叶藏叹了口气。
不是所有的诊所都是中立地带,森鸥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镭钵街立足,一定和那些组织做了交易,诊费就是其中一项。
那位伤患的创口绝对是自己弄的,目的就是留在诊所做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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