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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上面的内容做了知识加密,是用花体写就的俄文,没学过小语种的人根本看不懂,学过小语种的也得会辨认花体才行。我看了好半天才捋顺了语法,读懂了上面的内容。
是费奥多尔留的。
大致是叫我醒了之后自己安排吃饭的问题,他有私事要办不会那么早回来。至于电话卡就更简单了,我们原先那张只能在露西亚用的,现在肯定是用不了了。所以我得换卡。
显然,这张纸条上的大部分内容都过期了。我一口气从上午睡到了下午直接错过了午饭,费奥多尔也办完私事回来了。
所以我只能默默的把饭钱收进了口袋里,然后拿起放在桌边的手机,拆掉手机壳把电话卡给换了。
做完这些事后,我把手机和钥匙收回口袋里,再次回了房间。
起猛了,回去再睡会儿。
这次我倒是在衣柜里找到了换洗干净的床单枕头什么的,简单给自己铺了个床。
世界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某些体弱多病的俄罗斯人已经开始推进自己的计划做正经事了。某些身负重责的调查员却在睡觉。
——你这个年纪你怎么睡得着的啊!
我心不在焉的谴责了自己一下,然后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
嗯,睡得挺香。
·
第二天,睡饱了的我起了床,推门到卫生间洗漱。等吧自己收拾妥当后就看见费奥多尔在小客厅里优雅喝茶。
真难得,终于没卷事业了。
我打了个哈欠,一边心不在焉的想着一边捻了块桌上盘子里的小饼干垫肚子。
“私事做完了?”我一边咬着饼干一遍含糊的问道。
“没有。”费奥多尔喝了口红茶,不紧不慢的回答道,“只是该做的准备已经妥当,在等时机罢了。”
我脑补了一下下完棋等对面落子的画面,悟了。
于是我点头“嗯”了一声。
“那我出去找早餐——嗯……午餐吃了。”我开口交代了一下我的去向。
有那么一瞬间,费奥多尔似乎想评价些什么,但他没那么做,只是战术性的喝了口红茶。
而我出门吃饭去了。
想也能想到费奥多尔在心里在想啥。从昨天早上睡到今天下午,猪都没我能睡——我家室长肯定会这么评价——费佳说不定也会。
·
横滨的冬天也冷,但比之俄罗斯还是逊色不少。
这是我来到横滨后第一次从安全屋出来,本身只是普通觅食行为,但我也没想到这栋安全屋的位置会这么让人意外。
三丁目街区。
这栋违章公寓的隔壁的隔壁就是天使孤儿院。
四年过后,废弃的街区还是废弃的街区,却收纳了许多或居无定所或三派九流的人。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放弃了先去吃饭的想法,来到天使孤儿院的大门前,敲了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打开了。
开门的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个边,才开口询问我有什么事。
“我找花户爱。”我开口说道。
“你生了什么病?”男孩询问道。
“……?”我愣了一下。
“问你生了什么病你发什么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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