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妃。”谢谭幽道:“这是燕恒绣的。”
“……”
闻言,孟南溪眼睛瞪大,震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说什么?”
“这个荷包是燕恒绣的。”谢谭幽扯下腰间荷包递给孟南溪,还用手指了指荷包上的人:“母妃看,这是燕恒。”
孟南溪:“……”
迟钝接过,将荷包放在烛火之下看。
只见,在烛火照耀下,那荷包之上的人才有了些许灵动之感,孟南溪瞧着那人,摇头无奈笑出声。
“我还说呢,京中哪个绣娘绣工如此差。”
说着,她便亲自将谢谭幽系上,眉眼间都涌动笑意,却在不经意间瞥见另一边的黑玉之时,忽而僵住了。
“这玉…”孟南溪收回视线,“也是阿恒给你的?”
“嗯。”
“好。”孟南溪点了点头:“天色不早,你去休息吧。”
谢谭幽站起身来,退出青枫院,走到长廊时又顿住脚步,将黑玉扯下来仔细端详,刚刚看孟南溪神色,很明显,这块玉真的不是一块普通的玉,孟南溪未说她也不好问,想了想,还是将黑玉装进荷包之中,等燕恒回来时在问清楚。
抄手游廊的灯笼随风摇动,谢谭幽面容被映的忽明忽暗,她半垂着眸,整理荷包的动作放慢,直至将荷包好好的挂在腰间,她才抬眸,察觉什么,眸子瞬间冷了下来,转身,一掌朝来人劈去。
身后之人快速后退。
谢谭幽冷冷凝着他:“何人敢闯燕王府?”
她话落,隐于暗处的黑风和一众暗卫便现了身,那人见状,转身就走。
谢谭幽道:“别让人跑了。”
“是。”一众暗卫忙应声。
夜风终是吹灭一盏灯,长廊又黑一层,谢谭幽面色冷沉,燕王府暗卫当不算少,可还是有人能避开众人进来,可见,对方武功并不低,若是杀她,她倒不会多担心,她只怕,有人闯进燕王府,是为了孟南溪。
谢谭幽攥了攥拳头,燕恒在时,从未有过这样的,他不过才走几日便有人敢入燕王府,或是试探又或是其他,可不论如何,还是要先将青枫院保护好了。
她也未离开,而是站在长廊,细想刚刚那人。
不过两盏茶的时间,暗卫齐齐回到她面前,黑风将人扔到地上,道:“王妃,人死了。”
谢谭幽蹲身查看此人,身上并没有什么标识,就只是一个暗卫,垂眸,凉凉道:“烧了吧。”
黑风抱拳:“是。”
“燕王府现下共有多少个暗卫?”谢谭幽问。
“一百三十七个。”黑风道:“属下等是王爷去南燕时,特地吩咐了,让属下等跟着王妃。”
“不用保护我。”谢谭幽道:“从今夜起,你们要守好母妃的院子,别让生人进去。”
黑风只是迟疑一瞬,便应是,身为暗卫的第一门课就是服从主子之命,谢谭幽嫁与燕恒,也算是他们的半个主子,再者,那枚黑玉在身,谁敢不从。
暗卫散去,谢谭幽也回了晚幽院,银杏和黑云都在等她,见银杏眼睛通红的模样,谢谭幽就知道黑云也告诉她了,她扯了扯唇:“银杏,你真是越发喜欢哭了。”
“怪奴婢不好。”银杏吸了吸鼻子:“不会医,也没有发现大小姐竟是中了毒。”
“我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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