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母亲呢。”谢谭幽怔怔看着月欢,她心下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想听月欢告诉她。
她知道周嬷嬷和月欢肯定是知道的,不然周嬷嬷也不会来寻她,那日周嬷嬷突然的离去,像是发现了什么人,如今想来,怕是有人发现了她们的存在,想要杀人灭口。
月欢有些心疼的看着谢谭幽,如实道:“那日表小姐听了秦氏的话徒步上了青龙寺,可表小姐离府不久,秦氏就带着人到了正院,硬生生给三小姐灌了一碗药,不过一盏茶,三小姐便没了生气。”
一句话像是一记重锤,重重砸进谢谭幽心里,她记得母亲在世时同秦氏的关系最好了,秦氏生的一双儿女自小就被养在母亲身边,母亲对待他们如亲生,谢谭幽有一份的东西他们都有。
不止如此,对待其余姨娘或是其子女更是从无半分苛刻。
天空忽的刮起了风,吹的树上的树叶沙沙作响。
好像是要下雪了。
谢谭幽努力稳住快要朝后仰的身子,强忍着泪水,颤声道:“父亲知道吗。”
月欢没回答,可谢谭幽却是知道了。
“这些,你如何知晓的。”
“都是听周嬷嬷说起的,表小姐离京后,奴婢也出了京,在路上遇见了被人追杀的周嬷嬷,为救她,奴婢的武功被人识出身份,自那时起奴婢和周嬷嬷就一直遭人追杀,后来有一日,奴婢们被人寻到,周嬷嬷跌入了山崖,只救回来了双腿,嗓子却是再也好不了了。”
“知道表小姐回了京,周嬷嬷便整日扮作乞丐去寻表小姐,好在终于见到了,奴婢们也不想打扰表小姐的安稳生活,如果表小姐一直在寺里,奴婢永远都不会出现在表小姐面前,可表小姐偏偏回了京城。”
现如今的相府,可是龙潭虎穴。
谢谭幽身子弱,又手无缚鸡之力,除了被虐待就是被虐待,哪能有好日子过。
告诉她,也是有私心,想报仇,不愿将军府的人枉死,再者,那也是她的亲人,她有知道的权利。
如何做,全看她的选择。
而她与周嬷嬷,只需听命于谢谭幽。
谢谭幽不知道怎么回的府。
一路跌跌撞撞。
一颗心疼的像是被几千几万根针同时扎着,心痛的无法呼吸。
她要怎么接受。
她回府时,真的就只是想着好好待在谢靖身边安稳过一生。
不论这三年他是否对她不闻不问,他都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谢靖会如此狠心。
终于在相府门口,她再也坚持不住,昏厥过去。
这一觉睡了好久好久,她好像做了很长很长的一场梦,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夜。
平静又安宁。
那是定国将军府接了第二日出征的圣旨,温栖带着她去与外祖和几位舅舅表哥送别,她是府中唯一的表小姐,舅舅表哥都是把她放在手心宠。
外祖父让她坐在他身侧,平日里总板着脸的外祖父,在那日喜笑颜开,一直在给她说战场上的趣事,她听的津津有味,抱着外祖父撒娇:“外祖父,这次你可要快些打着胜仗回来,幽幽还想听更多的趣事呢。”
外祖父哈哈大笑,宠溺揉着她的脑袋,说出的话却有几分严肃:“我听阿凛说你想学武,我答应你,这些日子你只要乖乖听你母亲的话不胡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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