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恳答道,“未曾试过,不知。”
沈云集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坐了下来,喝了口酒,霎时亮了眼睛,“这酒滋味儿不错!”
他在京城喝过不少好酒,都是上乘的,这酒楼里的比起以往他喝过的,别有风味,竟是不相上下。
提起京城,沈云集又想起自家,那日他离开后,他父亲定然是派了不少人寻他,他走时留了封信,只是藏的隐秘,也不知道他兄长找到没有。
想到此处,他仰头道,“殷大侠,青州距离京城不知有多远?”
“约莫五百里。”殷羽在他对面坐下来,说完,又道,“不必叫我大侠。”
沈云集来了兴趣,“不然叫什么啊?你本来就是大侠嘛!”
他用手指在酒杯里沾了一点酒水,在桌上端正地写下“大侠”两个字,“听起来多气派,我也想让旁人叫我大侠呢。”
他小时候就想去学武功,可他父亲不让,整日关在书房叫他读书,别说是大侠,现在他是一点腿脚功夫都不会。
殷羽看他面上神色变换,猜想他这又是想到小时候的不如意事了,这一路上可是同他讲了不少。
“我说过,直呼名字便可。”瞧见沈云集遗憾的模样,他又道,“那些只不过是虚名,无需在意。”
“你这莫不是在安慰我?”沈云集抬头,殷羽在他看过来的时候转过了脸。
他一下便笑了,“还真是啊,你好不会哄人,日后哪家姑娘愿意和你过日子!”言罢,瞧了瞧殷羽,又小声嘀咕,“不过若是只看脸,那必然是有很多姑娘喜欢……”
殷羽自然是将他的话听的一清二楚,一时无奈,“莫要胡说……”
他忽地神色一凛,一把捞起沈云集,寒剑出鞘,凌厉剑气骤然劈开,当啷一声,银光一闪,一支银箭摔落在地,已是断成两截。
沈云集尚未回过神来,紧紧搂着殷羽的腰,“大侠!方才那是……”
话未说完,耳边有风声呼啸。
殷羽携着他飞身至栏杆边,纵身一跃。】
这是真摔的,楼下垫了软垫,两个人结结实实摔下去,被软垫弹起来又落下去。
因为刚才的动作,奚琢还搂着戚寒洲的胳膊,整个人有半个落在他身上,一落地,怕压着人,就撑着身体要站起来,却没撑起来,腰上一股力道不轻不重地压着他,刚一抬起身,就再度落回去。
奚琢只得一只手撑着垫子,好让自己的重量别全部压着人,可垫子软,手撑着,软垫也被压的下沉,拉开的间隔就这么缩了回来。
他想说句话,可一低头看见身下人的脸,忽然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戚寒洲直勾勾盯着他,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脸上的神色依旧是刚才在戏里的那样,叫人分不清是戏中还是现实,奚琢有一瞬间被他代入,在剧里的称呼险些要脱口而出。
在一起拍了这么久的戏,他不是没有发现过,戚寒洲确实演的极好,可也演的极深,每场戏下来,会有那么几分钟还是戏中人,只不过这几分钟他总是一个人待着,看不出端倪,可自己和他演戏,离他最近,久而久之,自然能看得出来这一点。
现在大概也是这样。
忽地,腰间的手松开了,奚琢感觉到一只手扶上自己的胳膊,下一秒,他整个人被拉起来,戚寒洲轻轻捏住他手腕的手松开了,嘴角勾起,那张脸立时明媚起来,不再是冷若冰霜的殷羽。
“累坏了吧,今天好像没什么其他戏份了,回去好好休息。”
言罢转身离开,仿佛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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