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憋?春?而?亡?
这莫名其妙的词一出口,安尼斯别说消气,他是气的脑瓜都嗡嗡作响!
“你……你嘲讽我就算了,还给我秀恩爱?老当益壮怎么了!我还老当益壮呢!”
安尼斯被气到翻白眼,刚想骂上几句,只听身后玻璃窗传来玻璃渣松动的细碎声响,转头一看——抱着雄虫离开的戎北此时独自回来,翅翼收拢叠合,一眼瞧见他给他雌父打电话告状,眼神漠然的站在窗口。
“你……”来不及关上光脑屏,安尼斯起身:“你怎么回来了?不是送他去医院?”
“送他去医院,是我怕他死你这,给你添麻烦。”戎北看到光屏对面的是谁,表情有些不自在,规避着目光装作没看见的给自己倒了杯水解释:“我和他离婚了,我知道分寸。回来时顺手在监察局立了案,调查一下他为什么凭空出现在这,还被电受了伤,以免他倒打一耙,卷的我也一起麻烦。”
这话冠冕堂皇,态度立场该有的都有,眼睛对着安尼斯,却很显然是汇报给自己雌父听的。
不过在安尼斯听来也的确十分感动,对着屏幕那边湿濡了眼睛的低语:“舒川啊,你娃他终于懂事了。”
然而屏幕对面却没了之前的玩笑表情,庄严肃穆的回答:“没什么事我就先挂线,还忙。”旋即收线消失。
看到自家雌子就冷酷的像什么似得……安尼斯不懂他的想法,不过也手长莫及,只能叹息一声。
“你知道分寸就好,家里那个怎么样了?”
提起家里那个,戎北表情一滞,随后又变得一脸呆呆……没言语。
“?”发现侄子今天总是发呆,安尼斯表情不解,立刻上前几步把他从玻璃渣遍布的窗边拉进来,按坐在办公椅上,近前询问:“怎么这么严肃,他怎么了?”
戎北坐在办公椅上,满脑子都是那只雄虫虽然有点小失望但依然听话的表情,以及他在水里凶狠的咬着鱼头撒泼的诡异画面。
发现自己虫走了但是魂被那只雄虫给迷的没跟来,戎北惆怅的揉了揉眉心:“小叔,你找虫修窗户吧。”
修窗户?
这是谈修窗户的时候吗?
“别岔开话题,窗户不用你管。”安尼斯按着戎北的手,仔细看着他的神态,语重心长:“你和小叔说实话,我听说了,你回来之后去申请了不少抑制剂,还每天都额外用安抚香。按理来说,你在外面用多少那玩意儿都正常,可回了家,雄主在等着你,你不需要那个为什么还领?是不是……是不是家里的雄虫根本就不安抚你?他不给你??”
戎北不发一语。
安尼斯踌躇片刻,又自我摧毁了答案。
“不能,我之前见过那只雄虫,虽说疯些,上蹿下跳挠这抓那的,但给点吃的就还算听话,不至于在这种事上压制你……是不是他身体又不好了?利罗维德刚才说那话,他找你不是第一次了吧?上次对你做了什么?你们是不是干什么不该干的事了?是不是你雄主生你气了?我说你怎么好几年不看我一次,今儿突然就一声不吭跑来了,合着是雄主不搭理你了,你跑我这躲难来了?”
“唉,”听着安尼斯一句一句说到最后,戎北仰靠在办公椅上几乎融化成了一坨的捂着额头,苦笑着叹息:“小叔都猜到了我来避难。那不就是寻思着图个清净?谁知道……你这年纪大了,话也变多了,我还是走吧。”
“你敢!”安尼斯又是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给我说清再走!”
“那我就更不能说清了。”
说着,戎北唇角微勾,起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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