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开始收拾卫生,管家叔叔借口戎北不在也不知道为由主动替他承担了一楼和二楼……让他去打扫三楼,并好心告诉他记得把手腕上的光脑拿下来,不然洗涮容易进水。
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不对劲,韩麒甚至以为是自己耳朵进水间接脑子也被淹了,乱七八糟想太多,一边打扫一边对自己进行心里谴责。
却没想到,当打扫到三层半附带的一个阁楼小仓储时,他忽然听到有脚步声。
这个房间处于拐角,光线阴暗,除了门之外,就只剩下一个开在高处,只有手掌宽间隙的铁栅栏窗户用于通风防潮,所以声音绝对是来自走道。
而这脚步声在故意放轻,猫猫耳朵压下时几乎完全都听不见。
韩麒警惕的靠在墙边仔细倾听着外面的动静……鞋面接触地板时发出的声音是‘嗒啪嗒啪’,感觉是皮鞋。
这宅子里目前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一个是管家叔叔,管家叔叔确实穿皮鞋。
那么来的是管家叔叔?
但他为什么要故意放轻脚步呢?
事有存疑,韩麒没有声张,只是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
很快,随着咔哒一声,他明明留了缝隙的门被人拉上……当他回身去开门时,用尽全力也掰不开。
这锁,被从外面用钥匙反扣上,里面打不开。
所以,管家叔叔把他锁起来了?锁在这?为什么?
……
此时,奥维克商业公司的办公室内。
一只高大修长的年轻雌虫穿着一身军装倚墙而立,头微微垂着,柔顺的金色短发顺势挡住了眼,只露出高挺鼻梁与柔软唇瓣……正在对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办公室内,还有一只中年雌虫,同样的金发,身穿暗灰色西装,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手中翻看着最近的商业计划,一边看一边闲谈开口。
“我说戎北啊,不是小叔管得多,你雄父岁数大了,我身为你雄父的弟弟,一辈子没结婚,眼前晃着的下一辈除了你就是你哥,你哥听话不用管,倒是你……说你几句,你别不爱听。”
“你和你雌父之间这疙瘩,到底什么时候能解开?父子俩总也不能一辈子不见面吧?”
回答他的,是整个房间的静默。
“是,我承认。你雌父的确和其它雌父不太一样,他一点都不慈爱,甚至没怎么参与过你的童年……可是,他对你也是很好的。这世上哪有雌父不爱孩子的?”
整个房间,依然没有任何声响。
“就说你家那个管家,你可知道,他筛了多少应聘雌虫下去只留下那么个死了雌子的?虽说有点疯,但那些年护你是不是和护亲生的一样?这就是你雌父的爱,不管怎么样,只要能对你好,他就乐意。说他不爱你,怎么可能呢?”
“更别提你之前稀里糊涂带回来的那只雄虫了,那是个什么东西?未来你继承你雌父的军衔,将来整个帝都你数第二没虫敢叫第一,咱家又是虫星第一首富,这偌大的家业迟早都是你的,那只雄虫可倒好,挥霍钱财就算了,还生怕你雌父不给你让位,暗地里上下打点想把你雌父直接拉下来!”
“几十年的老军虫白干的?让他这种猫三狗四说算计就算计?你雌父硬让他和你离了,我看没错!一点都没错!不然等你雌父以后护不住你了,你准保让他给吃了!你看,你后要的这只雄虫不管有什么疯病,但他老老实实,你雄父插过一句没?”
“咳咳,大侄儿,小叔说这么多,嘴都干了,你倒是回一句……啊?”
“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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