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监察局椅子上,眉宇间有那么几分看人撒谎被戳破后的不屑神态:“嫖虫。”
“我说过我没有!”韩麒紧紧攥着拳头,被这两个字刺激到语无伦次的低吼:“家里有雌君!要嫖我也是嫖你,嫖那些做什么!”
戎北呵笑:“是么。”
一句嘲弄般的‘是么’,让接下来的话失去了意义,也让韩麒意识到,自己刚才又说了冲动的话。
“不是……说嫖你。”韩麒嘟哝着:“我没那个意思……不是。”
看着他委屈巴巴又无处申诉的眼神,戎北也意识到自己似乎多了些不该有的酸气,对雄主态度不敬。
“好了,”不想多提这种恶心事,只做一个雌君该做的事,戎北起身拿回了韩麒手里的口供记录并给出结果:“花钱销案。”
一句话,‘嫖虫’俩字仿佛巨石一般结结实实的压在了韩麒头顶,辨无可辩。
——我是个人,不是动物!就算是动物,我也是只猫猫,我嫖虫干嘛!
跟在戎北身后咬牙切齿的韩麒,一边小步快行,一边在心里不停的冤屈叫骂着。
但当戎北真的花钱把这一切给抹消,看着萨尔瓦仍满脸悔恨的坐在监察室中等着他的雌父来接,监查员还说会在他网络记录上标明他嫖虫被罚款的事,韩麒却突然又感觉他家雌君斥巨资换来的‘从未发生’确实足够分量安抚人心。
不然,他以后的虫生交际记录上,就也会像萨尔瓦一样,被永远烙上[聚众嫖虫]这四个字。
想想就丢人。
……
当案件办理结束,一直低着头没脸见人的韩麒终于松了口气,看着一脸公事公办的签署完文件准备离开的军雌老婆,韩麒腹中又是一阵绞疼,实在忍不住,扯了下他的袖口,低声叫他。
“戎北……”
“嗯?”戎北停下动作,垂眸看他。
看雌君有回应,并不是厌恶的表情,韩麒才抿紧唇,支支吾吾的向他表述了自己的状况:“我……肚子疼,好一会了。”
戎北:“?”
……
先进警局,再送医院,这大概是韩麒这辈子除穿越那天之外最最惊恐的一天。
这三年来,每次有什么病痛,他和管家叔叔一说,管家叔叔立刻就请家庭医生来救他……所以,这还是他到虫族世界后第一次进医院。
怪就怪雌君从听了他说肚子疼之后就脸色冷淡一言不发的抄起他就离开监察局。他还以为自己屁事多惹了顶梁柱老婆不开心,想自己一个毛钱不赚还嫖了虫的混蛋还好意思说自己难受,被放进车后一路都低着头忍耐。
直到车停下来,一抬头,发现自己在医院门口。又一低头,已经被戎北抱走送进了急诊室。
就这样莫名其妙怀揣着自己完全不是虫族的秘密被强行送进医院从上检查到下,猫猫的警惕神经让他在针尖刺破手臂采血时几乎克制自己不挠人就是极限。满脑子都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被确认是奇怪物种立刻从虫族除名,然后丢到外太空去爆炸而亡的惊恐让韩麒心慌不已。
直到检查完毕,被送回病房,韩麒躺在床上仍在发抖,脊背全是凉汗。
注意到这种古怪的应激反应,就坐在他床边一直陪着的戎北试图抬手抚触他的额头安抚,却被他眼神凌厉,动作飞快的抬手拨了一把!
完全没想到他会动手,战场上反应极快的雌虫就这么莫名的挨了一下,定睛一看,腕上留下四条指甲痕迹。
雄虫的指甲按理来说没那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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