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这话一说,古臻立刻明白了……原来洛夫是故意让儿子来这的,也难怪儿子一来他就出远门开会了。
总之,这旧友是真的不错。
古臻收了名片,回去后一进门就把大门紧紧关上……想把卷帘门都拉下来避世,却被伊尔按住了。
“雄主,不要做贼心虚嘛,看看热闹。”
“你打仗半辈子,什么热闹没见过?还爱看这些?”
“呵,”伊尔咬着唇角笑笑,在他唇边亲了一下:“街头巷尾的热闹没看过。想看。”
“看看看。”古臻被亲的极顺心,可利索的去给他搬了凳子,如同刚才那只雌虫一般给他直接递到屁股下面:“来,请坐,雌君。”
伊尔但笑不语。
其实古臻知道,伊尔虽然不说,他心里也是厌恶贝利的。
不一般见识归不一般见识,受了他的挤兑也确实,遇上这种家伙,什么心胸辽阔的都得憋屈一阵儿。
“看那些干什么,他马上就会被开除,到时候就再也不能盯着你,也再搞不了小动作了。”乌里克此时正在古臻的抽屉里四处乱找:“你之前给苍岚涂的药粉呢?我感觉还是挺有用的,你放哪了?”
“在这。”古臻去给他找出来,之后见这小子拔腿就要去找他雌君,一把拎住他:“哎,能不能求你个事?”
“你求我?”乌里克指着自己,忽然笑出声,两只小虎牙都露出来,笑眯眯的:“听你这话有点吓虫哦,你是想和我交易雌奴吗?现在是上赶着的买卖了吗?我可以讲价了是吗?”
“嘶——”古臻倒抽一口气,拎着这崽子晃了晃:“是是是,我没你能耐,得空还得烦请你教教我,也不用多辛苦,咱俩一天抽俩小时时间出来聊会天,让我了解一下你心里的一些认知和想法就行,成么?”
“然后你就让我把他带走吗?”
“当然,我还是那句话,他愿意,我这一路绿灯。”古臻说着,忽然凑近他耳边:“刚才你叫他雌君,他都没反驳,还配合你,你小子有戏。”
乌里克耳朵边又有一点点发红,哼了一声:“废话,可没我这种对雌虫这么上心的雄虫,要不是为了报复他……哼,等我下半辈子慢慢教育他,让他千依百顺,知道欺负我有多错。”
“好好好。”古臻该说的说完了,立刻退开,任由乌里克去给他的雌君擦药,自个儿回到媳妇儿身边。
外面此时吵的鸡犬升天的,因为面包店老板看见了贝利早上给苍岚他们拍照。
这种雌虫用小绳儿拉着雄虫的戏码说实话旷世难遇,谁不想多看一眼?小雄虫虽然抗拒,脸颊气鼓鼓的却没有喊半句救命,这大庭广众之下发生的事,大家都知道是纯粹的私家纠纷,所有虫都在看热闹。
只有贝利拍了照。
拍了照不说,还很快来了监查员,谁举报的一目了然。
因此,后面的这些,也被大家认定是贝利干的,这放羊的孩子一而再再而三举报别虫,此时被冤枉,从餐厅里出来之后扯下身上的围裙!
“我也曾是个能出生入死的!奈何战队不留我!我为了雄子屈就当服务员,你以为我愿意做?!”
……
“他还真是愿意做。”乌里克默默搂着从回家就没说过话的苍岚的胳膊,不屑的又嗤笑:“按规矩,雌虫如果单独抚育雄子,在无雄虫管制的十五天内,没有一份能为社会做出贡献的常规工作就会被立刻分派二婚,而且是毫不留情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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