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很年轻吧?他刚来不久,生产队好多人都对他不满意,比起老书记的实干,他总喜欢纸上谈兵。”
荒地之所以会成为荒地,就是老一辈根据经验后,先舍弃几年养一养再种庄稼的。
可陈书记一来,硬要大伙儿把还在养的荒地开出来。
这对庄稼老把式来说,那就是浪费时间和精力。
所以生产队很多人都在说新书记还是太年轻,没有老书记的经验,还喜欢指手画脚不听庄稼人的意见。
“如果只有理论知识,而没有实践过,那他早晚都会吃亏,”舒北秋和陆清鸢并肩而行,他们的肩膀中间就挨了一个拳头的距离,“不过吃了亏,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爹也是这么说的,”陆清鸢小声说,“你们的书记怎么样?”
舒北秋轻笑,“是个脾气暴躁,但很负责的小老头。”
“那和我们老书记性子差不多,”陆清鸢也笑。
二人在外面溜达了一个小时,回到陆家大院后,舒北秋坐了一会儿,喝了半盅茶,然后起身告辞了。
陆奶奶在午睡,所以没有惊动对方。
陆清鸢把人送到院门口。
“我就不送远了,家生他们在后院玩得起劲,奶奶如果叫人,我离太远怕听不到。”
“没关系,”舒北秋垂眼看她,“你别把我当客人,对我也别那么客气,可以吗?”
“我觉得我现在就挺不客气的,”陆清鸢轻笑,对上他满是笑意的眼,“路上小心。”
“嗯,”舒北秋点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才转身离开。
陆清鸢就站在院门口,看着对方越走越远,直到看不到人后,她才折回去守着陆奶奶。
中午吃饭的时候,陆清鸢就感觉陆奶奶胃口不是很好,她有点担心,所以就直接回房守着了。
舒北秋背着竹篓来到公社卫生所,把竹篓交给弟弟舒北冬后,他便去大路上等班车去县里了。
到机械厂的时候,还不到一点半,舒北秋便回了一趟宿舍,提水洗了个澡,换上工服。
他眉眼清隽,身材高大,工服穿在他身上显出一种不一样的味道。
同宿舍的吴先康和舒北秋一样今天上晚班。
他从外面回来,就看到正在阳台洗水池那洗衣服的舒北秋,“哟,小舒回来了。”
“嗯,”舒北秋应了一声,“吴哥,厂里什么时候放电影啊?”
“哟,你以前可从不在意这些的,”吴先康满脸惊奇地看向舒北秋。
他今年二十五岁,有对象还没结婚,之前也热心地给舒北秋介绍过对象,但舒北秋都婉拒了。
“我想请我对象看电影,”舒北秋笑。
“你这次回去相亲了?”
吴先康端着水杯还没喝水,闻言立马就放下凑了过去。
“对,”舒北秋点头。
“你小子,可算是开窍了!”
吴先康拍着自己的胸口保证着,“你放心,这方面我一定给你注意着,我有兄弟在电影放映室的,有什么消息他会告诉我的!”
“谢了吴哥,”舒北秋道谢。
“这有啥,”吴先康嘿嘿一笑,又坐了回去,“这下好了,我们宿舍的人都有对象了,以后找个时间咱们带着对象出来吃顿饭,认识认识。”
他们宿舍几人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好。”
舒北秋把衣服晾起来,收拾了一下阳台,便跟吴先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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