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也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顿时胃里一阵翻滚,把自己的孩子泡酒这种事情真不是一般的变/态!
“难怪娶了十位夫人都没留下一个后代,要从其他地方挑选继承人,那位夫人说的没错,泰勒伯恩公爵就是个怪物!”楼风风狠狠啐了一口。
沙沙。
沙沙。
轻微的摩擦声让众人不由一怔,安然倏地看向离得最近的那个酒柜,上面的大酒瓶不知何时已经移动到了柜子边缘。
“快走!”白三宅揽着安然的半边身体快速往酒窖深处跑去。
余下三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砰——
玻璃酒瓶从榉木柜子上掉下来,摔到地上,裂成几瓣儿,里面的婴儿尸体像青蛙一样在湿漉漉的地面上蹦跶。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嘻嘻……
哈哈……
许小绘三人搓搓小臂上激起的鸡皮疙瘩,向着白三宅消失的背影拔足狂奔,身后酒瓶子还在砰砰摔个不停。
啪嗒,啪嗒,仿佛退潮后滞留在沙滩上搁浅的鱼,鬼婴的速度比安然预计的还要快上不少,滑腻腻湿哒哒的模样看上去相当挑战人的承受能力,别说和它们对战,安然甚至连碰都不想碰一下。
然而青年两条腿膝盖以下的部位已经完全硬邦邦的了,白三宅也渐渐感觉到了他行动的迟缓。
“背我!”安然微微喘息,语气却十分冷静。
白三宅没有多言,当即躬下/身,青年将手搭上男人宽阔的肩膀,后者单手托住他的膝弯,风在耳边掠过,安然单薄的胸膛透过半湿不干的衬衣布料贴上对方坚实的脊背,感觉到白三宅身体有瞬间的紧绷,大影帝不厚道地笑了:“怎么,没背过别人呀?”
安然说话的声音轻轻的,像把毛绒绒的小刷子似有若无地扫过男人的耳朵,白三宅戴着小猪佩奇面具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他低低嗯了一声,便不再开口,安然无趣地撇撇嘴,抱着他的脖子扭头看了眼身后,鬼婴们被甩开了一大截。
其余三人互相扶持,啊不,应该是许小绘和郑鸣玉提溜着楼风风落在不远处的后头。
这时,白三宅忽然停了脚步,安然下意识问:“怎么了?”
白三宅沉声道:“没路了。”
面前是一堵打磨得十分光滑的石壁,因为酒窖里太过阴冷潮湿,表面凝结出了一层细小的水珠。
而在石壁的角落里,蹲着一大团黑影。
“好巧,袁总监。”
“好巧,袁总监。”
安然趴在白三宅的背上,笑眯眯地和同事打招呼:“刚刚冲得那么快,我还以为你已经找到‘门’离开了呢?”
“大影帝说笑了,我怎么可能找得到门。”袁问海自嘲地抓抓肥腻的脸颊。
“是吗。”安然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人事总监感觉自己的后脑勺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青年缓缓伸出手,中指上乌黑古拙的指环让袁问海的瞳孔骤缩。
“昨天的晚餐为什么会出现两枚戒指呢?”安然有一搭没一搭地转动着指环,漫不经心地瞥向对面的袁问海。
许小绘看看戒指,又看看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的袁问海,顿时明白了什么,冷冷道:“原来是你这个狗东西搞的鬼!”
见楼风风还是一脸懵逼,郑鸣玉适时解释:“游戏里某些道具有复制的功能,想要弄个一模一样的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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