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要及时抓住不可错过。
这是贺石的肺腑之言,他说得真心实意,贺怀霄肯定是听话地应下。
所以在发现自己的心神会不自觉被顾雪洄牵引,闭关中用灵气下意识捏出桃花眼弯弯笑着的小人,冰块伴着心跳叮当撞,世间情动,不过如此。
顾雪洄被贺怀霄用大氅罩住后,就被抱起来包裹住,他没有听到外面部族的乐手唱歌——
情深似雪融不尽,有情人要缠绵到春生。
贺怀霄听得一清二楚,没有错过秦天逸眼中的落寞。
他的。
是他的。
这一刻贺怀霄的占有欲前所未有得到满足。
冰原州远比其他十三州地要奔放许多,喜欢的人在面前就要去表现,去争取,到手了就要抱在一起,依偎一整晚。
顾雪洄逼近似乎还想要问个清楚。
贺怀霄慌乱艰难想起自己需要解释回答:“没有了,没有生气了。”
再大的气都没了。
只要顾雪洄说一句喜欢贺怀霄就好。
贺怀霄仰着头注视上方的顾雪洄,他的五官轮廓在烛光明灭的光影里更加深刻俊朗,他的目光是如此明亮炽热,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顾雪洄身上,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赤诚专注。
贺怀霄闭上眼,
是很轻柔又生涩的触碰,先是磕磕绊绊没有对得很准,后面才小心翼翼地调整挪位。
唇与唇终于相贴,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他没有学过应该怎么亲吻,只能照着顾雪洄刚才的动作笨拙地模仿。
亦或是学着他很久以前在凡人城池走过时,走过戏曲舞台时的惊鸿一瞥,学着那些人的动作。
或者是按照贺石曾经说的,刚才门外的情歌所唱的——
有情人就应该在一起,风雪共天明。
“你知道冰原州这里抢亲成功后要做什么吗?”顾雪洄用气声问。
两人靠得太近,眼睫刮擦,像羽毛在心上轻挠。
顾雪洄的手顺着贺怀霄的手腕往上,手指攀爬探入他的掌心,十指相扣。
明明是几乎无声的摩擦。
贺怀霄却觉得有什么忽然炸开,脑子里那根紧绷拉到极致的弦陡然就断了。
无需再多想,凭借本能,贺怀霄的另一只手掌扣住顾雪洄的后脑往下按。
烛火噼啪燃尽,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风雪,呜呜刮过。
雪光与烛光交叠映照,顾雪洄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睫,上扬的眼尾泛着潮红。
他没什么力气地靠坐着,背后的肩膀肩膀宽阔而坚实,如同山峦一般。
在他坚持不住要即将闭上眼的时候,一只不属于他的手伸过来,用手指拨弄着他,从耳朵轮廓慢慢捏过去,扳正他的脖子。
细密的亲吻落在他的眼睫,鼻尖,到往下的唇角。
贺怀霄是个好学且勤恳的学生,学到什么就会付诸实践。
他低下头,听见顾雪洄轻声道。
“我是知道自己能赢所以才应战,但是……贺怀霄,你愿意站出来,还赢了秦天逸,我比自己赢了还要高兴。”
就像贺怀霄觉得顾雪洄的剑是最好的,顾雪洄亦觉得贺怀霄的剑是最厉害的。
他知道贺怀霄一定能赢。
当贺怀霄收剑赢下胜利,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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