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女郎,冰雪梨饮。”熙春将冰饮端到叶初棠跟前。
叶初棠喝了一口冰饮后,稍觉得有一瞬间缓解,那股燥热就复起,像浇了油的火反而烧得更厉害。
叶初棠命人备晚饭给萧晏,请萧晏先用饭,她更衣后便来。
熙春跟着叶初棠回了寝房之后,见自家女郎面颊泛红,额头冒汗,就伸手去探她的额头,竟滚烫得厉害。
熙春立刻想到了什么,震惊又气愤:“那个姓林的伶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给女郎的敬酒里下了药,我这就命人去通知昌平郡主,将他送去见官!”
叶初棠面色未改,在连喝了几口冰饮后,就脱掉了身上的衣裳,令婢女将她最喜欢的那件樱花色大袖拿出来给她换上。
“见官就不必了,把人扣下,回头我亲自审问。”
熙春应承,“我叫人去请大夫。”
“这时间宣城早关城门了,请不到城里的大夫,便寻得附近的乡野大夫,看了也无用。再说别苑偏僻,有来回折腾的工夫我早熬过去了。”
“怎么熬?”熙春对这方面没有经验,她瞧着自家女郎现在的样子可不太好。
叶初棠把领口扯大了点,将剩下的冰饮一口喝尽后,便道:“去花园里吹吹冷风。”
“好好好,多吹吹。”熙春立刻应和。
叶初棠出门的时候,因为腿软,脚被门槛绊住了,险些摔倒,熙春立刻扶住叶初棠。
叶初棠像碰到什么忌讳一样,示意熙春别碰她。
“女郎现在感觉如何?”熙春关切问。
叶初棠手抓着门框,微妙地挑了一下眉毛。在清楚感受到自己身体强烈的变化后,她便改道往东走。
熙春不解地跟上去:“女郎不去花园吹风了吗?”
“风无用。”
熙春意识到药效强烈,气得恨不得把那姓林的伶人给撕烂了。
“那怎么办,什么东西能有用?”
叶初棠如弱柳扶风一般走进了东侧厅,便把紧随而至的熙春关在了门外。
熙春:“?”
哦,是男人。
……
东侧厅内,在叶初棠离开之后,萧晏对着满桌丰盛的饭菜,没有半点胃口。
叶初棠没有直接回应他娶她的话,不知是什么心思。害羞不好应?或不愿意?又或其它缘故?
秦路看出萧晏的困惑,主动提议:“男女婚配,当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或许她不知陛下如今身份如何,不好跟家里议谈,才未敢擅自答应陛下。
奴看叶娘子十分惊喜陛下来看她,她必然如陛下对她一般,也对陛下用情至深。陛下何不直接坦白身份?叶娘子必然欢欢喜喜随陛下入宫,做陛下的皇后。”
身份的事情瞒她太久了,足有九年,萧晏在面对叶初棠时,不知为何有些难以开口直言自己的身份。
萧晏敛眸,边饮着樱桃茶,边斟酌秦路的提议。
叶初棠就这时推门进屋了,复而快速把门关上。
她顶着绯红的脸颊,转眸看向旁侧站立的秦路。
“他是谁?”叶初棠问萧晏。
“我的家仆。”萧晏见叶初棠似乎有些站不稳,立刻过来搀扶住她。
她胳膊很轻,新换的粉色大袖更衬得她多了几分娇俏。巴掌大的一张小脸精致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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