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轻吻堵回。
江云渡怔神间。
沈苍单手按在他颈后,顶开他的唇齿,浅吻肆意加深。
直听到剑刃翻转。
沈苍拉开距离,面色不变:“我只是中药,他罪不至死,你杀人却要偿命,留下我怎么办?”
话落把筷子递到江云渡手边,“先吃饭,其他的事我去解决。”
江云渡抬手接过,听到脚步声走远,才回神过来。
“沈苍!”
沈苍横跨半步。
看着剑尖横在门框上铮铮摇晃,他看向江云渡:“你伤还没好,应该戒骄戒躁。”
江云渡按在桌沿,脚下刚动,又沉脸坐了回去。
沈苍举拳挡在唇前,咳了一声,转身回到药房。
看着桌上摆放的药材,他敛起笑意,走到桌旁。
即便今天,江云渡的态度还是没变。
他不清楚江云渡坚持要走的理由,但江云渡要走,他无从挽留。
他也没有卑劣到以伤势拖延的地步,反而江云渡伤上加伤,他不能由伤情发展,调整过的药方,痊愈只会加快。
江云渡走后,这段时间的相处,或许就是记忆里新的起点。
想到这,沈苍往门外的方向看过一眼,继续处理药材。
没人打扰的上午稍纵即逝。
下午就没了难得的空闲。
“沈大夫,我叫谢才,谢府的管家,”一个身穿锦衣的中年男人站在院门,敲门后才急急说,“我家小姐突然昏迷不醒,听闻沈大夫妙手回春,还请过府看诊!”
他身后,四个轿夫也等在门边,等着沈苍回复。
江云渡正坐在院中躺椅,闻言扫过五人,食指轻点扶手,敛眸不语。
“没事不要乱动,等我回来。”沈苍已经去药房拿了药箱,对江云渡说了一句,就在谢才焦急催促的眼神下走向门外。
轿夫立刻各就各位,压低轿门:“沈大夫请上轿!”
等沈苍坐稳,谢才忙说:“走!”
沈苍路上问了几句病人的情况。
“我家小姐早上还好好的,饭后同公子赏花,突然便昏了过去!”谢才跟在一侧轿窗,知无不言,“请来的大夫都说瞧不出原因,只好请沈大夫帮忙诊治。”
从他翻来覆去的话里确实听不出病因,沈苍也没再追问。
到了谢府,谢才带路,快步引沈苍来到后院厢房。
开门时,正巧一个丫鬟送大夫出门。
隐隐有哭声传了出来。
“茹儿……”
谢才再引沈苍进门,叹了口气:“我家小姐昏迷不醒,夫人伤心欲绝,沈大夫若能救醒小姐,老爷夫人定然感激不尽!”
他说完,停在屏风后,提高音量,“夫人,沈大夫到了。”
“快请!”
沈苍提着药箱绕过屏风,被一个年过半百的妇人让到床边椅子上。
丫鬟小心从床帐里捧出谢茹的手,沈苍对夫人示意过,才扶袖按在谢茹脉搏。
夫人握紧一旁的帘帐,默默垂泪。
沈苍诊脉片刻,才明白为什么所有大夫都诊不出病因。
谢茹脉象平和,说明身体健康,并没有伤病的迹象。
他收手,看向夫人:“我需要看小姐的面色。”
望闻问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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