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陌生的车辆从路口驶出。
大门口的安保得到指示,让这辆从来没有登记的车辆畅通无阻地抵达某价值数亿的地库中。
没有司机,没有保镖,陶年亲自开车,某位杨先生身体虚弱,无法开车。
地库里还有很多辆杨则惟没开几次的车,甚至还有几辆买了回来除了上牌就没开出去过。
陶年开的这辆就是,空间很大的大家伙,没有人知道这是杨则惟的车。
陶年刚解开安全带,就被人从驾驶位抱到副驾驶座,依旧面对面地坐着,杨则惟很喜欢这个姿势。
副驾驶位往后推,足以容纳两个成年男人。
杨则惟休息了一路,精神很充足,体力非常好,完全不见之前说自己没有体力开车的虚弱。
陶年知道他是装的,演技很差劲,很多破绽,不过陶年还是如他愿。
杨则惟玩着陶年胸前的领带,一本正经,脸上还很遗憾地说:“忘记拿关师傅给我的食补,怎么办?”
陶年见到脸上没多大遗憾,仿佛没了食补,今晚还可以吃其他东西。
陶年回答他:“我拿了关阿姨给我准备的糖水,你吃我的糖水。”
杨则惟嫌糖水不够甜,目光毫不掩饰盯着陶年:“不吃,一点都不甜。”
陶年知道杨则惟喜甜,吃糖水不够甜都要倒炼奶,奶茶要全糖,不过也可以吃苦,脸色不变一口气喝下一瓶凉茶。
吃得甜也可以吃得苦。
杨则惟刚刚说还没吃晚饭,说陶年说:“那给你放点炼奶。”
陶年的表情比杨则惟更正经,仿佛两人真的是在讨论今晚的宵夜。
杨则惟无奈地问:“是你想吃关阿姨的糖水是吧。”
陶年乖乖地点头。
杨则惟拒绝不了这么乖的一张脸,不做点别的事情可惜了。
杨则惟直勾勾看着人,陶年熟练地解开杨则惟的领带,开始吻他。
车库开了一盏小灯,车辆已经熄火,里面的空气不足,陶年觉得自己要窒息而亡。
浅尝辄止,杨则惟松开了陶年。
陶年微喘着气,将领带蒙上了杨则惟的眼睛,手一点都不稳,领带结系得松松垮垮。
杨则惟靠着车背,双眼看不见丝毫不慌张,腿上的人下去了。
他的手准确地握住了陶年的脖子,重重一按,陶年带着轻微的窒息感,咬开了杨则惟的拉链。
悍马彪悍,如蛰伏在车库里大型野兽伺机而动,那盏灯如同被它看上的猎物,发着微弱却温柔的亮光,一碰,还有点热。
陶年额头冒着薄汗,被杨则惟重新抱到腿上,杨则惟神情餍足,用嘴碰了碰陶年的侧脸,淡淡地低吟着:“bb。”
陶年嘴酸说不了一点话,眸里一片水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在椅子上。
腰带如愿被解开,金属扣解开的声音已经不再是这个世界最美妙的声音。
最终陶年的手插入杨则惟的头发,在一阵失神中扯掉了杨则惟双眼下的领带。
杨则惟用外套裹住陶年,将他抱下车,陶年手里还拽着那条领带,像不舍得放手一样。
关阿姨的糖水保温盒被遗忘在车里,无人关心。
陶年身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他嘴巴小,接不住,脸上,头发,衬衫,领带,到处都是。
进门后陶年就没让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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