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人毫无防备,他四肢被束缚着?,根本动弹不得,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脖颈上的那根绳索,他登时被勒得双目圆瞪,双腿直蹬。
裴寻芳哪管他干呕嚎叫,拖着?他,将他像只破麻袋一般扔进了庭院。
玄衣人狠狠砸在庭院桌凳上,咣咣当当,那上好的一套桌凳被砸得稀巴烂。
屋里忽的飞出来一个?大活人,众仆吓得退成一圈。
“不好了,要出人命了。”一人轻声说道,“快去叫夏伯。”
玄衣人滚在碎渣里,勾着?脖子大笑起来:“裴寻芳你应当有自知之明,你不过是?他的众多工具人之一,他高兴便赏你一口?,不高兴时,随时都可以弃了你。”
“在这世界里,季清川是?属于李长薄的,而他……”玄衣人望向那正房的方?向,说道,“他不属于任何人。”
裴寻芳双唇泛白?,掐住玄衣人的脖子将他狠狠怼在红豆树庞大的树杆上。
白?色花瓣簌簌掉落,裴寻芳低吼道:“再给老子胡说八道!”
“掌印大人,你的愤怒只能证明,你在害怕。”玄衣人笑得更疯了,“你越是?防我、怒我、恨我、暴力对?我,越是?说明,你信了!”
玄衣人嘴角流着?血,可他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他仰起脖子,挨近裴寻芳,轻声道:“我读不到你的心声,说明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你能来到这里,说明你已知晓穿越的秘密。我不知你为何还未被吞噬,可掌印大人,既然来到这里,就要遵守这里的规则。”
裴寻芳鼻翼翕张着?,五指已深深嵌入那嚣张的脖颈皮肉中,只要再多一点点力气,裴寻芳便可将这脖子生生拧断。他吐着?热气,道:“何为吞噬?什么规则?”
玄衣人脸色紫白?,他啐了一口?血沫子,他仍旧在笑,他很乐意看到裴寻芳发狂。玄衣人讨厌一切不可控,裴寻芳这个?突然的闯入者,让他很不顺眼。
在他永恒而无趣的生命里,玄衣人前前后后处理过不少角色觉醒者,他们无一不像被阉割的鹌鹑一样,跳得高,也死得快,最后淹没在时空里,再也不见踪影。
可这个?裴寻芳不一样,他不敬神明,毫无畏惧之心。
玄衣人隐隐预感到,这个?闯入者将有可能会毁掉他苦心守护着?的一切。
他不会允许这等事?情发生。
这些皮肉之痛于他而言不过如羽毛拂身,他甚至还未感觉到,脸上的伤便已在自行?愈合,他笑道:“掌印,别白?费力气了,你就算将这颗脑袋拧下来,也伤不了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裴寻芳咬牙道。
“在这世上,各人自有各人的命数,人是?人,神是?神,人与神云泥之别,不可僭越。吉空说得没错,莫痴莫妄,方?可平安长乐。掌印若是?放下执念,莫再做那霸占着?公?子的白?日?梦,倒也可以今朝有酒今朝醉……”
“你懂个?屁。”裴寻芳嗤道。
“在下是?不懂,”玄衣人道,“可掌印之所求,不正是?人之爱欲云雨之欢么……”
“阁下若是?认为,我与公?子之间不过是?床上那点事?,那未免太可悲了。”裴寻芳嘲笑道,“阁下连人的情感都不懂,与畜牲有何分别。阁下不配为人。”
玄衣人脸都绿了。
“阁下这么好奇咱家与公?子的床笫之事?,方?才在廊下偷听得可过瘾?既然你那么好奇,咱家就帮帮你。来人!”
“是?。”
“阿烈小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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