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顾碎洲的时候……
还顺走了他手里的金吊坠。
顾碎洲:“……”
沈非秩悠哉悠哉换好鞋,坐在中央的小沙发上抛了抛吊坠,难得对他展露出一个笑容:“抢也是靠自己本事抢的,就当你付房租了,怎么样?”
顾碎洲眼尾抽了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行,怎么不行呢。沈哥别说一个金吊坠了,就算你要玉戒指,我也……”
声音戛然而止。
沈非秩目不转睛看着他手里剩下的玉戒指,催促道:“继续说啊,你也什么?”
顾碎洲忍住上去跟他拼命的冲动:“……我也会帮你代为保管。”
沈非秩胳膊支着脑袋,低下头乐了。
小兔崽子在路上跟他说:【蔺隋可能要害我,暂时不能回去,沈哥,你就收留我吧。】
他既然决定把人留下,同吃同住什么的自然也有所预料,很好说话地欣然同意。
只是这样稀里糊涂过下去不行,小孩还在上学,他虽然没什么人道,但不耽误学生这种起码素质还是有的,明天再怎么说都得去找个挣钱的活干。
沈非秩轻轻叹口气,起身对着窗户活动肩膀。
小阁楼装修简陋,没什么烟火气,想来是原主常年在外鬼混,夜不归宿的结果。
倒是免去他嫌弃原主的使用痕迹了。
“就一间卧室,我睡床,你睡沙发,有意见吗?”
顾碎洲朝他背景狠狠翻了个白眼:“没有,沈哥。”
沈非秩:“睡衣没有新的,我穿过的行吗?”
顾碎洲拧了下眉,又虚空挥了挥拳:“可以,沈哥,我不挑。”
沈非秩:“明天自己上学自己放学,别惹事,懂吗?”
顾碎洲刚想抬起腿再来一套组合踢。
沈非秩:“你那蹄子敢离地我就让你脑袋和脖子分家。”
“嗯?”顾碎洲保持着一个要踢不踢的别扭姿势僵在了原地。
看着沈非秩背影的目光满是不可置信。
沈非秩从容转身,指了指窗户:“反光。”
顾碎洲嘴角下撇:“操。”
“啧。”沈非秩拧眉,长腿一迈,走上前敲了敲他脑袋,“跟我住就要约法三章,第一,不许说脏话。”
顾碎洲“哈”了一声:“不是,你之前没说有这个法。”
“现在有了。”沈非秩说,“既然跟了我,我就得对你负责。”
祖国未来的花朵要在自己手上长歪了,损他下辈子人品。
顾碎洲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礼貌询问:“那还有两法呢?”
沈非秩:“空着,等我想到再补充。”
顾碎洲心道你他妈补个屁。
明面上还是深吸一口气:“好的,沈哥,那我先去洗……”
沈非秩:“我先去洗澡。”
顾碎洲:“?”
顾碎洲眼睁睁看着一点都不爱幼的某人从他身边略过,气得对着沙发踹了好几下。
等浴室里水声响起,才冷下脸,胳膊一伸,就把沙发上的背包拿在了手里。
沈非秩这种人,毫无顾忌从沈家离开不可能什么东西都不带,关键性物件可能被他藏起来,但文件之类的东西总归或多或少该有点吧?
顾碎洲小心翼翼打开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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