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下巴想了快两分钟,“有,他最近情绪起伏很大,非常大,比以往每次比赛前都更加阴晴不定,跟更年期似的,暴躁易怒。”
“他去给青训当临时指导教练,就今天,还骂哭了一个新来的小同志,啧,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同事,还有啊,他前几天直播的时候好像被人调戏了。”
“ 被人调戏?这倒是个有趣的事情。”时间紧急,谢星洲没工夫听,不然他还真想知道是哪个勇士敢调戏席燃,“我要问的不是这件事,我的意思是,他的身体情况怎么样?”
“身体挺好的啊,吃嘛嘛香,前两天一起吃宵夜,他一个人吃了三碗炒饭。”
谢新洲极力克制住了自己想翻白眼的冲动,和胖子聊天就像是不在同一个服务器一样。
一个说城门楼子,一个说胯骨肘子。
与其这样猜来猜去,他还不如直接去问席燃算了。
见到席燃出来,胖子很有眼力劲儿地说:“我先下去了啊,你们也快点下来,听说待会儿要去爬山,记得做好防晒。”
席燃疑惑地看了眼胖子,又看向谢星洲。
谢星洲没犹豫,抓起他的手就往阳台走。
“你的身体是不是不舒服?”他开门见山地问。
今天温度不高,偶尔会有凉快的风丝吹过来,发丝像是脱缰的野马,在空中飞舞。
不耐烦地抓了两把,谢星洲又问了一遍:“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席燃没回答,脸上甚至看不出半点柔和以外的神情,和胖子口中的形容判若两人。
他不慌不忙地走到谢星洲身后,从裤包里的手缩了缩,拿出一根淡蓝色的扎头绳,帮谢星洲梳理发丝。
动作很轻,遇到打结的发丝也不会心急,就着手指的缝隙,一点点往下梳开。
扎头发的手艺并不好,说难看也不为过,他本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看着依旧凌乱的发顶轻笑了一声。
“抱歉,我第一次做这种事,不太灵活。”
对比起他玩游戏时手指的灵活度,简直像是刚长出来的手。
谢星洲没去计较这些,目光灼灼地看着席燃,一字一顿地说:“为什么不回答?”
黑色的眼眸中酝酿着一团随时会爆发的火焰,好像只要席燃说了“是”,下一秒,谢星洲就能揍他一顿。
“没有,我身体很好,每个月都要进行按摩,你不是也去了吗?”
谢星洲轻轻抬起手,伸到了席燃的衣服里,精准摸在膏药上面。
“那怎么还贴上膏药了?”
他没注意到席燃微沉的目光,反应过来的时候,席燃已经抓着他的手腕把手拿出来了。
靠近了几分,鞋尖贴在一起,席燃话里带着笑意:“别乱摸啊,摸出感觉了怎么办?虽然分手了,但我对你依旧没什么抵抗力。”
谢星洲甩开手,背过身去,耳朵悄悄红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 ”当目光对上席燃的目光时,他眼里的戏谑惹怒了谢星洲,瞪了他一眼,谢星洲说,“照顾好你的身体,我不想你留下遗憾。”
谢星洲走后,席燃从烟盒里拿出最后一支烟,点燃。
火光落在他眼睛里,却照不亮漆黑的眼瞳,吐出一口烟雾后,心中空荡荡的感觉反倒加深了几分。
他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后腰,喃喃:“瞎担心什么,都说了一定会带你成为世界第一。”
平日里的底气消失无踪,似乎只是小孩子自我安慰的借口,摔倒后告诉自己一点都不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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