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记得很清楚,席燃的酒量差到一杯啤酒就能醉,更别说是一罐了。
脸颊并没有变红,但在灯光的照射下多了几分温暖与柔软,平日里凌厉的目光此时也收敛了光芒。
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没事。”一张口,酒气就跑出来了。
谢星洲皱眉说:“你坐着,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擦脸。”
谢星洲转身进了浴室,用冷水打湿了毛巾拧干,出来后,也不管手还在滴水,把毛巾舒展开,盖在了席燃脸上。
刘海被水珠打湿,黏在了一起。
带着红的指尖抓住毛巾轻轻一扯毛巾就掉下来了,安静地躺在席燃手中,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眼角有一抹很浅的红色,要不是屋子里的光线亮,很容易就会被忽略。
“你......”谢星洲察觉到了不对,但还是关心地问了一嘴,“没事吧?头疼吗?”
席燃没回答他的问题,借着酒劲儿,说了胡话:“你喜欢过我吗?”
谢星洲反复的态度让席燃心里不由地会有这种想法。
当年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虽然青涩,但也是实打实真心喜欢的。
谢星洲的忽然出现,在席燃心里捅了一个大窟窿,让他不得不逼着自己不去回忆以前的过往,越想逃避,那些过去就越是疯狂滋生出漫山遍野的荆棘把他困在里面。
“你觉得我是那种,不喜欢一个人还委屈自己和他谈恋爱的人吗?”谢星洲反问。
他的眼眶很热,眉心也轻轻皱了,似乎是想不通在席燃心里自己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不是。”
答案是什么早已经不再重要。
“早点休息。”
谢星洲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那颗被他硬生生逼回去的眼泪,无声坠落进了枕头中,藏了起来。
有这样的家庭,父母,谢星洲早已经做好了以后孤身一辈子的准备,但是再见到席燃,他还是会不由自主想为了席燃破例。
原生家庭的痛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走出来的。
右手轻轻搭在了左手腕骨的纹身上面,那黑色的墨下,是一道永远也消除不了的红色伤疤。
哪怕被覆盖,也永远存在。
二队的训练模式和青训队完全不同,在青训队的时候,谢星洲的主要任务就是每天和不同的人练习,学习怎么指挥,精进自己的游戏技术。
而二队在这些练习的基础上,还要不停给一队队员当陪练,双人赛,四人赛都有。
每天的时间根本不够用,他恨不得把一个小时分成五个小时用。
结束一天的训练,谢星洲头昏眼花地从椅子上起身。
他打算去餐厅把晚饭先吃了,吃完后再过来接着练习。
二队队员的水平比青训队高很多,他很明白,自己不努力做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就会变成别人口中的骨头。
“真巧,我正准备去找你。”韩明打开一罐饮料,在谢星洲对面坐了下来,“今天晚上有事吗?咱们一起打游戏呗,我还约了骆川。”
“他今晚没时间。”
“席队?”韩明迷茫地看着席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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