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既然这个人是裴家庶子的好友,还主动与他结交,他不吃亏。
“既是结识了,恰好我有一事想问问宁公子。”裴怀川道。
“你说。”
“宁公子与裴二郎可有肌肤之亲了?”
这话若问寻常人定是冒犯,可……裴氏二公子的风流谁人不知?
这般貌美的小郎君与那裴二相识,会被这么问很是正常。
裴怀川说着,眸中略有兴致,想瞧瞧自家那向来高贵清洁的兄长借了他的名号,和这个昳丽少年做到了哪一步。
如实质的目光描摹在那秀润如玉的面容上,裴怀川心中轻啧。
没成想裴云之不近色欲多年,一落俗世便找了这么个绝色。
“我……和裴二郎还没有……”
林落还以为眼前这人会再问他今日来找那庶子作甚,实在没想到这人会如此大胆。
但也不奇怪。
那庶子成日里都是莺莺燕燕的,身边好友寻常同他估计也只会说些这种话。
也无需害臊什么。
纵使心知如此,林落的脸还是猝然涨红,嗓子发紧。
而看着眼前人这般反应,虽说话不似作假,但瞧起来,似乎心里是有那个意思的。
裴怀川眉尾微挑。
“还没有?是裴二郎没瞧上你?”
没瞧上也正常,毕竟在东郡的‘裴二郎’是光风霁月的兄长,不是他。
“不是。”林落却很快反驳。
“那是何缘故?”
林落不说话了。
说实话,林落也不知道是何缘故那庶子迟迟没碰他。
虽然每回他都有为那庶子找借口,可……
眼前的少年鸦羽长睫颤动着,唇瓣紧抿,明明是个男子,眉眼间却无端生出几分清媚。
见这人儿实在是说不出来,裴怀川便也不问这个了。
反正瞧起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也是,兄长那般心里只有家族的人,这紧要关头,分不出心思到情爱上也寻常。
只是可惜了这般颜色。
兴致淡了些许,裴怀川只又问:“你今日来寻裴二郎,可是有什么事?”
裴怀川转了话头又问起这个,林落才回话。
这个问题没什么好隐瞒的,毕竟这二人是好友。
他自袖中拿出一枚玉佩。
“我……是来还东西的,这枚玉佩我要亲自还给二郎。”
将‘亲自’二字咬得重重,林落生怕眼前这人要说替他送还。
那他如何见裴家庶子,又如何再投身?
冷不防在林落手中见到那块玉佩,裴怀川霎时眯起了眼。
这块玉佩……
方才听着林落回话,他还以为这个少年对于裴云之只是单相思。
没成想林落竟突然拿出了裴云之从小佩到大的玉佩。
这真是……
方转淡的兴味再次浓郁,裴怀川蓦然笑了。
“那可是不巧了,今儿个早间裴二郎就出了城,他去了屠郡,那儿的花楼近来有个小倌儿很是有名。”
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自是假的。
裴怀川也不知道裴云之离开东郡去哪儿了,但左不过就是为了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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