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耻心安理得地这时候拿出来,企图救自己的命。
这件事的蹊跷在于,要想把这样一件事瞒下来,全盘归拢到自己身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当时京中应该还要有人为他遮掩才对。
寇丰和他母亲才能这么笃定这份功劳这时候说出来不会有人冒出来否定。——这些能否定的人,在当时就已经处理妥当了。
而这人为什么要为寇丰遮掩呢?
朱姜现在还想不明白,但她肯定这里头还牵扯的有别的。
而另一件令她肯定的事情,是布局之人,以她对布局之人的了解,他的目的一定是这躲藏在寇丰背后之人。
一个靠着儿子才有如今优渥生活的老妇人,在家族遭受灭顶之灾后会做出什么事来?
儿子被抓,举族将要覆灭,只剩下一个老妇人在外奔波求助。等到明白再不向背后之人求救,儿子孙子都只有死路一条的时候,再怎么害怕之后的报复,也只有大着胆子去求一求了。
用之前的事情威胁也好,捏着把柄半真半假地哭求也罢。后面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官府出手,一个老太太就足以把整滩水搅浑了。
朱姜在心里暗叹一声,这才像是那人的作风嘛。
明着来的阴险狡诈,背后之人再次出手为寇丰遮掩自然是好,名正言顺地顺藤摸瓜一网打尽。
背后之人明哲保身,不愿帮忙?
不帮忙寇丰必死无疑,一个儿子孙子全家都要被处死,面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老太太,这时候不疯才怪呢。
只要她牵扯出来一丝,那人也能抽丝剥茧到最后,将那背后之人一网打尽。
……真的是,不管事情往哪边发展都最后会顺了他的意啊。
朱姜一边感概,一边想着能不能从中捞到一点好处。
做报刊难啊,又没有足够的资金,也没有足够的人手。好不容易的宣传手段还半路被打断了。所以……她要一个新的头版头条,也不为过吧……
朱姜的眼睛滴溜溜地在转。
白蔷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就已经在心声不妙。还不等她想清楚,是不是该两害取其轻,干脆答应去套麻袋的主意时,朱姜已经在她不留神的时候溜走了。
留下一句“我去宫里”,就跟抓不到的猫尾巴似的,滑溜一般地跃上屋檐,几下没了踪影。
留下白蔷:“走正门……”
哎呀,她不会真的是去找队长告状去了吧!白蔷懊恼地追出去几步,可已经没看见朱姜的身影了。
孩子不说自己去干什么比说清楚自己要干什么更恐怖。后者是起码你还知道她要闯什么祸,前者是,你得猜猜她要闯什么祸。
白蔷:……她一点都不想去猜。
她还在懊恼,脚边传来一阵毛茸茸的触感,和一声娇滴滴的“妙”声。
白蔷低头就看到肉包腆着个大肚子慢悠悠地从她脚边经过,走到一半抬起相比起身子来小一圈的巴掌脸“喵”。
白蔷瞬间被萌化了,一边夹着声音喵喵地抱起橘猫,一边嘟囔着往房间里走:“哎呀,还是你可爱。也不知道朱姜说的在宫里养的猫长啥样,也不见着她带出来……”
暗卫所是忠于且只忠于皇上一人的暗中武装力量,是陛下手中最锋利的暗刃,也是最潜藏的暗器,出手必是一招制敌,见血封喉。
无数的恐怖、血腥的词语,可以用来形容在先帝手中,这支队伍的恐怖。是先帝的顺风耳,是先帝的嗜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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