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雨打湿了头发,才终于停了下来。南森眉宇凌厉的看着降谷,犹如锁定猎物的野豹般执着。
降谷从对方的瞳孔看到自己的倒影,也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和对方没什么多大的区别。
“你不会拒绝的对吧?”南森说。
降谷咧开嘴角,不服气的说:“这话我送还给你。”他的眼周通红,就像是被勾起应激反应的反击。
南森这才笑了起来,只是微微勾起嘴角,淡得很容易被忽略的笑容。
走没几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但二人依旧步伐坚定的去了最近的旅馆,他们进了房间,在洒水的蓬头下再一次亲得难舍难分,只是对比之前在外面尚且有些克制,这一回却是彻底的失控。
水一直洒落在头发,肩膀,胸腹,大腿,全身都湿答答的,没有人分心去关心浪不浪费水的问题,虚掩的浴室门,轻木质地的门板像是遭遇地震一般的震动着,摇晃着,左右摇摆吱呀的发出抗议,似乎是祈求让里面那两个早已化为野兽的人放慢一下速度,减轻一下动静。
……
警校只给学员放了一天假,当晚两个人是一起归校的。恰好在校园大门碰到了萩原和松田。
松田奇怪的看了眼这两人,似乎是刚跑完马拉松一样,眉宇掩不去的疲惫。总觉得他们两个放假回来气氛又变得有些奇怪。
问:“景光没跟你们一起?”
诸伏和降谷是幼驯染,松田以为他们应该是一同归校,就跟他和萩原一样。
萩原无奈的开玩笑道:“不是所有幼驯染都跟我一样,担心某人一个人回来没人看着,又和教官啊助教啊起冲突。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想和可爱的女孩子一起归校啊。”
松田:“……有本事你去啊!你当我乐意啊!”见色忘友的混蛋!
“啊,又生气了。”萩原贱兮兮的笑着,“谁让你说话不过脑子,小诸伏才不像你那么迟钝,硬要当电灯泡。”
松田:“……”什么电灯泡?他没有忘记降谷和南森在交往,只是说,“法律上有规定,交往了的人就必须和朋友减少相处时间吗?”
“那当然没有。”南森见降谷又露出一副别扭的想跟他拉开距离的模样,马上道,“走吧,还得收拾宿舍,放假回来会有灰尘。”
“才一天哪里至于了。”松田反驳,当下脑袋就被敲了一下。
意外的是敲他的人不是萩原,而是降谷。降谷:“请你喝水,少说两句?”
松田一头雾水的应了。反正有人请喝水,算是赚到。
萩原啧啧的摇头,末了有些奇怪的问降谷:“你的脚受伤了?”走路姿势怎么有点别扭。
降谷面不改色的道:“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松田像是终于找到了机会报复被敲脑袋的仇:“那一定是摔到屁股了,走路姿势像青蛙一样!”
其实没有像青蛙,松田是故意这么说的。降谷没反驳,而是阴恻恻的笑着说:“那你就期待明天的逮捕术课,我这只大青蛙把你这只小蟾蜍给一脚蹬进水塘里。”
松田:“你竟然说我是蟾蜍!蟾蜍那么丑!”
我这么大的帅哥你瞎了看不出来吗?!友尽了!
萩原已经不想搭理自己的直男幼驯染,假装没看到这二人拌嘴,心里应该是猜到了什么,却没有八卦的询问。
而是和落后两个熊孩子两步的南森说:“前阵子有上头的人问我和小阵平要不要加入爆炸处理班。”
这算是一种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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