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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傻瓜鸟怪异道,“中也还有个外国人哥哥?要不要看看自己的五官再说出这种话,今晚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家伙们,你们究竟对中也有什么目的?”
少年的言辞间是对中也的袒护,仿佛他们本就站在同一边。
“我们之间可不是那样肤浅的联系。”青年有些不悦了。
“我离开了国家,跨过了千山万水,才来到了这远东地区偏僻村庄一样的地方,就是为了见我的弟弟。”
气氛变得僵硬且窒息,难以言明的紧张感扩散开来,似乎战斗下一秒就会触发,善于搏斗的钢琴人和冷血率先向前了两步。
刷——
空气中似乎有什么悄无声息的掠过。
一阵湿冷的风从敞开的大门吹过,风铃掩盖了青年本就呢喃一般的声音,照桥信身上的暖意散了个干净,让他浅浅的打了个颤,
啊,不管什么事先进来再说。
意外的完全没读到空气,或者说被恶意特意避开了的照桥信,操着宫本言澈的人设,对着金发青年浅浅微笑,“是吗,那么这一路一定相当辛苦——来自寒冷黑夜的旅人,要进来歇歇脚吗?”
那一瞬间,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和压抑顷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和谐的,混杂着几分不可言说意味的奇妙气氛。
魏尔伦微微睁大的蓝色眼瞳闪着细碎的光,
“我知道你。”他说,“中也最近有些关注你。”
但是因为情报不足,魏尔伦暂时没有把照桥信纳入暗杀名单。
没错,名单。
一份关于“中也在意的人”的名单。
这些人是中也的拖累,是让中也动摇,自愿被困住的枷锁。唯有杀死他们,中也才能真正的自由。
魏尔伦如此想到。
身为异能实验体的他们,不是人类,也不是神,人格都是人为编撰的产物,他们甚至没有属于自己的思想,只有摆脱掉感情这种东西,才能真正变得独立且强大。
他走进了酒吧,在脚步踏入时,傻瓜鸟痛苦的弯下了腰。
旗会中唯一擅长医术的“外科医生”搀扶住他,惊惧的发现自己抓住的胳膊像随意揉捏的橡胶一样柔软,仿佛里面的骨头被敲成了碎片。
可怕的超越者,保罗·魏尔伦,名为“荒霸吐”的异能实验体,淡漠的扫过他的脸,然后兴致盎然的邀请照桥信坐到吧台。
“我对你很感兴趣。”他说。
要和这个人聊聊,为此,还是先把那些称得上血腥的事延后一下吧。
照桥信:“……”
照桥信:额……不要说出这么gay的话,他会脸色铁青。
照桥信在诡异安静的气氛下,坐在了魏尔伦的身边。
“总感觉你很累。”他忽然说,浑身发毛的挑起别的话题。
“为什么?”
“要说得直白点儿吗,你的眼睛里一片荒芜。”
照桥信:眼神!是眼神戏!快看我飙眼神戏!
魏尔伦怔了一下,“我才想问……你究竟是怎么忍受在这个世界生活的?”
照桥信:“……”
照桥信:“???”
照桥信:“就……保持着宽容和期待?”
“人们对你格外痴迷,对吧,你的名气我多少也听过。”金发青年把帽子摘下,将手指插入发间,他看透了什么般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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